城南小區。
在學校請完假，曹姚就急匆匆地回到了單身公寓。
在身上摸索出鑰匙，她開啟大門在門口換好拖鞋走進了客廳。
“曹老師，你請到假了嗎？”
聽見門口的腳步聲，李星海坐在沙發上放下手機，眼神關切地看向輔導員。
“請到了。”
曹姚停在茶几旁邊，看了眼李星海，又看了眼羅雲希。
衣服褲子沒有褶皺、臉色正常沒有異常的紅潤、呼吸平穩不急促
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事，她請假只用了三個小時，而且她這幾天又沒有把李星海餓著，李星海應該不會獸性大發。
輔導員在心裡想著這些的時候，李星海忽然站起身說道。
“我去給你熱菜。”
曹姚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因為從學校裡回來的急，她還沒有吃晚飯，中間李星海也給她打過電話，問她要不要回來吃飯。
聽著從廚房裡傳來的聲音，曹姚心底莫名的有些開心。
在一起這麼久了，李星海對她的關心和照顧從來都沒有少過，剛才在學校請假的時候，她還聽見同事在抱怨老公沒有戀愛時期的貼心。
兩相對比之下，她心裡的開心不由多了一些。
“”
羅雲希斜著身子倚在沙發上，她單手托腮，一隻手刷著手機，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她感覺身體不是很舒服。
就像是跑完步，身上出了點汗，有些黏黏糊糊的。
特殊的花香味，雖然很輕微，很輕微，但他還是能聞到。
心不在焉地刷了一會兒手機。
羅雲希忽然起身走向臥室的衛生間。
還是洗個澡吧。
“恩？”
曹姚走到餐桌旁邊，目光落在抽紙上，眼底閃過一絲狐疑。
這包抽紙是她早上剛開封的，當時還是鼓鼓囊囊的，現在看樣子，至少沒了六分之一。
這個消耗速度不正常！
沉默片刻。
曹姚踩開廚房門口的垃圾桶。
上面都是一些廚餘垃圾和溼紙巾。
遲疑了一下，她微微彎下腰，鼻子聳動了一下。
沒什麼特殊的氣味。
“曹老師，菜熱好了”
李星海端著菜走出廚房，招呼了一聲。
此時曹姚已經直起了腰，微微低著頭，眼底的狐疑沒有消散。
因為是低著頭，李星海沒有發現輔導員眼底的情緒。
“”
曹姚抬起頭，面無表情地坐在餐桌旁邊。
見輔導員情緒有些不對勁，李星海連忙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曹姚淡淡道：“沒有。”
紙巾沒有什麼氣味，有可能是吃飯的時候，不小心把湯灑在了桌子上
未必是那種情況消耗的紙巾。
而且要消耗紙巾，應該也是消耗臥室裡的。
心裡懷揣著這樣的狐疑，曹姚吃完飯，徑直走進了臥室。
床頭櫃上的抽紙，她看不出來少了多少，不過她還有其他辦法。
曹姚坐在床沿邊拿起枕頭，隔著一些距離聞了一下。
沒有什麼特殊氣味，只有洗髮水的香味
“曹老師，你這”李星海站在臥室門口，眼神有些古怪。
曹姚眼神一躲，放下枕頭。
“我只是看枕頭有些髒”
“真的只是看枕頭髒嗎？”
曹姚心底有些羞惱，扭過頭瞪了一眼渣男。
“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