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一點也不慌，笑吟吟的看著張鳴。
“張主任，你這算盤打的不錯呀！沒錯，我確實不差錢，我窮的只剩下錢了。但是，我為什麼要便宜你這種害群之馬？”
“你不是要讓我處理你嗎？好，我成全你！我以律所主任的身份給你調崗，你不再擔任律所副主任，從今天開始，你是我家若溪手下的實習生。”
調崗？
不是開除？
而且，還是調到林若溪手下當實習生！
林若溪本身也只是個實習生呀……
噗嗤！
律所工作人員們忍的很辛苦。
可是，怎麼都忍不住！
一向在律所裡面作威作福的張鳴，竟然成為實習生的實習生，這簡直……
張鳴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情況？
將他貶為實習生？
這還不如直接將他開除呢！
直到現在，林若溪還猶如在夢裡。
我是誰？
我在哪？
我不是做夢吧？
她的姐夫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律所新主任。
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實習生，搖身一變，成了帶班老師，而且是張鳴這個副主任的帶班老師……
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吧？
足足過了好幾秒鐘，張鳴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臉憤怒的看著程遠。
“程主任，我是資深律師，你不能把我貶成實習生！尤其不能將我貶成林若溪的實習生，你這是對我這個副主任的侮辱。”
程遠冷哼一聲：“張鳴，你說對了，我就是侮辱你了，你又能怎麼樣？不想被侮辱你就主動辭職啊！不辭職就乖乖的在若溪手底下當實習生。”
張鳴：“……”
雖然張鳴有些憤怒，但是，內心還是有點小竊喜的。
在林若溪手底下當實習生好像還不錯，可以有正當理由接觸林若溪了。
甚至，有機會跟林若溪一起接待客戶。
如果林若溪被甲方爸爸灌醉了，嘿嘿……
林若溪似乎看出了張鳴的齷齪思想，一臉嫌棄的看了張鳴一眼，狠狠的補了一刀。
“姐夫，我才不要這麼老這麼蠢這麼貪婪的實習生，還是將他轉到聶律手底下吧！相信聶律能喜歡這樣的實習生。”
聶遠瞬間領悟到林若溪的意圖，笑道：“主任，若溪說的有道理，我一定能帶好張鳴這個實習生。”
程遠點點頭。
“行吧，既然若溪和聶律商量好了，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從現在開始，聶律就是張鳴的帶班老師，聶律一定要好好的承擔起帶班老師的責任，將張鳴教好。”
“請主任放心！務必完成主任的指示！”
程遠和聶遠一唱一和的，張鳴的臉色變的一陣青一陣白，他很清楚，落到聶遠手裡是什麼下場。
張鳴用力的點點頭。
“程主任，我認栽，我可以辭職，不過，我手裡有原始股，就算你把律所做的再好，我也可以坐地收錢！”
程遠笑了：“張主任有原始股啊？好厲害啊！沒事，我窮的就剩下錢了！你離職之後，我會注資幾十個億，增發上幾百萬股，給你將原始股稀釋到百分之一或者千分之一，每年給你發點買狗糧的錢。”
“你……”
張鳴捂著胸口，心臟疼的幾乎無法呼吸！
張鳴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就像是一瞬間蒼老了十幾歲。
“程主任，你贏了，咱們沒必要兩敗俱傷，這些原始股，我可以全部轉讓給你，只要你給我一個公道價。”
程遠不太瞭解原始股的價格，扭頭看向聶遠：“聶律，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