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自是一輩子都忘記不了這裡面的髒亂差。算是故地重遊的他,沒有任何心理陰影,就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從袖口裡面掏出了一錠五兩銀子的李文軒,算是給這裡看門的“小鬼”買路錢。收到了銀子的獄卒,自然是極為“通情達理”的讓他進去見剛被抓進來的正陽子等人。
大牢中昏暗的光線,使人感覺多多少少不舒服,而讓人想要作嘔的氣味,早已經是充斥在這裡的每一個角落中。跟著引路的獄卒是走在了牢房的過道上面的他,清楚的能夠看見那一些聽見腳步聲響動,而從地面爬起來,滿臉汙垢的犯人是雙手握住木柵欄,看新奇。
走出了一段距離的獄卒,突然停住了腳步,不冷不熱道:“這裡就是昨日剛抓回來的那一個叫什麼正陽子,還是叫什麼陰子的牛鼻子道士關押處。有什麼話,你快一些說。說完了,再叫我帶你出去。”
話音未落的他,動手開啟了鎖在牢門上的鎖。“嘩啦”一聲鎖鏈拖動的聲音,獄卒是開啟了牢門。不會帶好吃好喝來看望正陽子的李文軒,面無表情的沒有多言,就直接走了進去。又是一聲沉重的金屬響動,重新把牢門鎖好的獄卒,哼哼唧唧地朝外面的休息處走去。
進到裡面的李文軒,看見左對面的一個角落處,蜷縮著一名披頭散髮,滿身血汙的男人躺在那裡是一動不動。徐徐地向對方是走了過去的他,心頓時就提了起來。自己內心不是害怕,而是擔心正陽子就此死掉。假如正陽子要是死了,那麼自己的一番苦心就白費了。至於接下來的計劃安排,也就成為了無從可入手的泡影。
走到了正陽子身前的李文軒,半蹲下了身體,一邊用右手稍微用力的推對方的肩頭,一邊呼喚其名號道:“道兄,正陽子道兄,你沒事吧?”
身體動了動的正陽子是慢慢地翻了一下身,朦朦朧朧地雙眼看見來人是自己認識的李文軒,突然就開始激動了起來道:“你怎麼來了?”
仔細瞧出這一個人就是正陽子的李文軒,聽他說話的中氣,便可斷定出對方皮肉傷是受了不少,但是不會危及的性命。心中的激動比正陽子少不了多少的他是心下想來,你這一隻蟑螂的生命力也夠頑強。你真要是死掉了,老子不但辛苦的白跑一趟,而且還搭進去五兩銀子。
臉上佯裝出一幅很是傷心和難過表情的李文軒,語氣迫切的問道:“當我聽說這一事以後,還不敢相信,以為是謠言,於是先去了你的住所找不到人,才問悅來客棧掌櫃,得知你被帶來了這裡。你怎麼會搞成這一個樣子?”
很是費力起了身的正陽子,可謂是一把辛酸淚,一把眼淚道:“哎,說起來話可就長了。這一次,老子是中了白雲子那王八蛋設下的仙人跳,才以至於落到這一個田地。不過,還不打緊,我已經派人回去通知師兄帶道觀中的弟子下山來解救我了。”
聽他這一說的李文軒,知道自己的計劃還是進行得相當的順利,於是進一步的推波助瀾的假裝出一幅不相信的神情道:“不會吧!白雲子道兄,看起來不似用這種卑劣手段的人啊!你會不會冤枉了好人?”
“呸”了一聲的正陽子,不是針對他,而是怒不可遏的把矛頭指向了白雲子,極為憤然道:“白雲子那一隻老烏龜要是好人,那麼道爺我就是天師轉世下凡。他設計陷害老子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除去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這一次祈雨的官府差事,想必也不會逃出清微派,淨明道,龍虎宗三大派之一的手心。龍虎宗那方面一直沒有音訊傳來,也多半是不會參與這一次的祈雨。剩下的就只有我清微派和他淨明道兩派之間進行二選一。”
由於正陽子的情緒過於激動,突然咳嗽了起來。裝模作樣的李文軒,自是要給他拍一拍背,進行一番舒緩道:“道兄,莫要激動。”
停止了咳嗽的正陽子,不激動是不可能的。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