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慈傻眼了,資訊量這麼大!?這許新昨天怎麼招惹陳普大哥了,被這段時間連全性都不管,專心當小日子面表演節目——手撕鬼子。
就在幾人探討之時,許新跑了過來。
“這種光榮歷史就不要談了。呂少爺,拉痛快沒?痛快了跟我走一趟,門長請你過去。”
呂家幾人看清楚許新後,發現他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嘴邊的拳印還沒消。
乖乖~戰鬥醫生,惹不起!手上塗碘伏,邊打邊消毒!
等許新將呂慈帶到唐門院子處後,呂慈看唐炳文站在那裡。
呂慈立馬對著唐炳文恭敬的拱手道,“唐門長!”
唐炳文示意呂慈跟上,然後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呂少爺,陪我見個客。”
呂慈發現這是往山下去的路,有點意外,要知道連天師也是到唐門門口,而不是山門下。
“究竟什麼客人?值得門長親自迎接。”
唐炳文眯著眼,解釋道。
“你們是客人,需要迎進山裡的客人。有些……連人都算不上,不配進山,只能在山腳下見。”
說話的同時,兩人就見到山下走來一人,將信封遞了上來。唐炳文拆開一看,發現這既是戰書,也是名單。
對面的忍者開口說著中文道。
“中間這位……就是唐門的門長——唐炳文先生吧?我們比壑山與貴派交手多次,現在實在不忍看雙方這樣擴大傷亡。
可是我們的衝突還是有必要做個了斷的。要不然,門長你看我們各出十人一決勝負如何?除掉對方十人,而己方還有幸存者為勝。
若我們比壑山敗了……我們再也不與唐門做對,且用不踏上你們國土。”
唐炳文看著眼前這個眯眯眼的陰險忍者,詢問說。
“若我們唐門敗了呢?”
忍者爽朗一笑,開口解釋道。
“我們只要一件東西,依然可以了結我們之間的恩怨。”
“什麼?”
然後殺氣滿身的手指唐炳文說,“就是唐門長,您的腦袋。”
等狹忠衛兵說完只要自己的腦袋後,唐炳文摸了摸脖子。
“即便是輸,我一顆腦袋換得大夥平安無事……倒也划算。”
唐世英看著戰書上的決鬥地點,皺了皺眉頭。
“要到ji l的山窟窿?這也太遠了?門長要決鬥,地方必須咱們選!”
聞言衛兵無奈的笑著解釋。
“這恐怕有些……困難。要知道我們可是客場作戰……擔心被欺負的,反而是我們。即使遠一點,也是在你們的土地上。
放心,在那裡的只有我們選出來的是個高手。還有幾位比壑山的長輩在場做見證。如果各位實在不放心,也可以請別的流派的大人物做見證……我們完全無所謂。”
唐炳文沒有答應,也沒反駁。
“做人,誠信最重要。雖然我們和你們幾番廝殺,還對你們還抱有‘人’的基本尊重。哪怕你們是敵‘人’。”
衛兵則依然眯著眼睛,看向唐炳文開口說,“感激不盡!自我介紹一下……本人正是十人之一,狹忠衛兵,期待與各位一決生死!”
呂慈有點不理解唐炳文的做法,迫於自己是客人,而且這小日子不是針對自己,不好意思開口。
唐炳文直接打斷對方打算撤離的腳步,“好了,你也別用那蹩腳的中文,逼逼賴賴了,我答應你們。
不過這中間的細節,我們要再商議一下,具體時間我會在賭約上畫押讓你帶回去。下山休息去吧。”
唐炳文發現對方的名單上已經畫押好了,發現一個特殊的名字。
“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