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王家是厲害……我苗部也毫不遜色。”陳普沒有多說一句話。
回到城裡,路人看見陳普身上沾滿鮮血,手上還拎個不知生死的光頭紛紛避讓。
陳普來到醫館門口,一把推開大門,“有人嗎?來傷者了,幫個忙搭把手。”
“哪兒來的野蠻人,不看看什麼時候了?要不要吃飯吶?”堂門內一塊牌匾寫著‘濟世懸壺’,後院走出學徒。
結果看見煞氣騰騰的陳普盯著自己,話都嚇得哆嗦了,“你,你,你是什麼人,我告訴你我們濟世堂不是什麼軟柿子……”
“這位小先生你別害怕,我不是來砸場子的。”陳普說著把阮豐提溜起來晃了晃,“噥,麻煩找個人,給我搭把手治療傷勢,我自己也有點傷。”
學徒定了定神,應聲招呼陳普坐下,簡單檢視兩人傷勢後,去後院找人。
“陳大哥……還麻煩你帶我來治傷……”阮豐被吳曼揍掉半條命,說話都有氣無力。
“好了,你別講話了,我先用我們村子裡的手段幫你治一下……真怕你死了。”陳普回想這些年在村子裡學的手段。
陳普調動霸氣,打算用霸氣代替先天一炁,“手段沒怎麼學到位,你忍著點。”
“動手無妨,大膽動手吧。”
“嘞個怕是有點痛哦。”陳普想著自己用來練習的大貓……
“啥子意……”阮豐還沒反應過來,陳普一巴掌過去,剛猛的霸氣做起了縫補傷口的細活。
阮豐直接被疼得睜大雙眼,類似於這樣——(???)!!
“啊啊啊,陳大哥住手啊我感覺七爺八爺來帶我下去了……”
“嗯,中氣十足……跟書上一樣。看來快好了,小豐你再忍忍,馬上就好了”陳普表示區區小傷手拿把掐,還不直接治成致命傷。
“你說說你,人家兩個人是傷患,能放著人家在前院躺著?你呀你……”地中海老者來行走匆忙,“唉,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這些事……”
“不是的師父,我第一眼看過去感覺他不像什麼好人,所以我就……”學徒委屈的低下腦袋。
“你呀……好苗子叛逆,聽話的又差一些。”濟世堂堂主想到那個天賦絕倫的女孩,“嘿,端木家主有的忙了。誒對了,那兩個人在哪兒,快帶我去。”
“就在前院,我讓他們先休息。”學徒趕忙說,“師父我看他們是打鬥傷,用不到高深手段。”
“你說是就是?有些傷勢不能只看表面,切記行醫不可急躁,須望聞問切徐徐道來。”老堂主也不忘提點自己的學生。
待兩人來到問診處,陳普隨意找個椅子坐下昏昏睡去,阮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這……這就是你說的沒事?!”老堂主看著不知死活的兩人,“這都快涼了半截啦!快救人啊,別敗壞我們濟世堂的名聲。”
老堂主掏出金針,搭手把起阮豐脈,仔細檢查傷勢。
“嘶,奇了怪了?怎麼這小子氣息微弱,傷勢卻逐漸癒合。”老堂主見阮豐傷勢平穩,放下金針,捋了捋鬍子。
“師父,這人傷勢不重啊,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不醒?”學徒回頭呼喚老堂主。
“什麼!原來傷的最重的是那一個嗎?”老堂主切換狀態,重複一遍動作檢查陳普的傷勢。
老堂主檢查一番,這人表面傷勢不重得益於強大的命修,叫不醒估計是傷到性修了,唉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單修一方面。
呼的一聲,老堂主身上鼓起炁浪,逐漸凝聚在手掌上,慢慢扶在陳普頭頂……
壞了,難道我學藝不精,這小夥子神瑩氣足,狀態好的比我家耕地的牛還猛,奇了怪到底為什麼不醒……
“嗯~嗯!老頭你摸我頭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