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撇不清干係,但他們脫身卻是沒什麼問題啊!他們犯不著死心眼地陪著姓艾的一起吃牢飯啊!
想通了這一點,保安們立刻放下了警棍,然後讓開了去路。卓曉抓住機會,帶著手下隊員衝進了紅星招待所一樓。
招待所長崔永康急的六神無主,正恨自己沒有回天之力的他忽然就看見一群彪形大漢擁進了招待所大院。不禁大喜過望,高聲喊道:“輝子,老鐵,快快,警察進去了,快把他們攔住!”
帶頭的兩人一聽,二話不說,帶著人也衝進了招待所。與那些保安不同,這支由王大輝,鐵頭帶領的打手是艾連喜供養的‘親衛軍’,是切切實實的‘嫡系’。
正準備派人在一樓四處搜尋線索的副大隊長卓曉和隊友,立刻就與後進來的打手們遭遇了。二話不說,心狠手辣的打手們揮起手中的刀具與棍棒直接向刑偵人員們衝來。隨著慘呼響起,兩個措手不及的隊員瞬間遭了毒手。一人被砍刀劈在胳膊上,另一人腦袋上捱了一棍。
平時疏於訓練的刑偵人員根本不是這些兇殘打手們的對手,只是幾個照面,就又有三四個警員被砍傷。
副大隊長卓曉只覺得自己的頭髮根根而立,前所未有的憤怒充斥在他的胸口之中。從警校畢業進入遼陽市局刑偵大隊工作開始,他從警的年頭也有四年之久,在以往無數次執行公務時,何曾見過這種隊員被犯罪分子一面屠戮的慘景。手下這群兵的素質再不堪,那也是他卓曉手下的兵,他是隊長,是頭兒,那他就要對這些兵負責。
卓曉咬著牙,抽出手機,毫不猶豫地對手持砍刀撲向一名隊員的兇徒扳動了扣機。就聽碰的一聲槍響,在如此近的距離下,那名意圖行兇的打手身體被強大的衝力擊飛。碰!又是一聲槍響,再次有一名兇徒應聲而倒。
連續兩聲槍響,徹底地震懾住了恣意行兇的打手們,看著躺在血泊之中痛苦呻吟的同夥,這些兇徒們不禁面露驚懼之色,齊齊向後退了兩步。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菜刀玩的再熟練,也抵不過槍裡的子彈。他們是打手而不是殺手,在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尤其是冒著嫋嫋藍煙的槍口,他們理所當然地會感到恐懼。他們沒想到,對方真會開槍!
鏡頭再拉回江雲縣政府禮堂會場。隨著年輕局長的一聲‘我拒絕’,從而使今天的會場中,充滿著一種令人窒息地緊張與壓抑。
駱副局長已經想不到一個合適的字眼用來形容這個年輕男人了。與同級官員叫板,與副縣長叫板,與紀委書記叫板,現在,又與縣委書記叫板。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行為已經不足用狂妄來形容,簡直就是膽大包天加目空一切了。
“無組織,無紀律,藐視領導,這就是你做為一個縣公安局長應有的作派?這個江雲縣,是不是改由你梁局長說了算?”常務副縣長古平說了今天會議為止,最重的一句話。
“我需要時間,我必須等最後的結果出來!”梁晨的眼神異常的明亮,語氣之中透露出的執著與自信,令所有人為之動容。
這個年輕的公安局長,依舊沒有妥協,依舊在堅持。
(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九章 鹿死誰手
這次召開縣緊急工作會議至此為止,已經徹底偏離了原來的軌道。礦難事故的真相,究竟誰是誰非,其爭論的焦點已完全集中在年輕公安局長做出的判斷是否正確。結果決定一切,如果縣刑偵大隊沒有在紅星招待所搜出馬紅忠的下落,那麼這位年輕的公安局長所堅持的一切不但會成為笑柄,其本人更要為這種魯莽固執而付出嚴重的代價。
“多長時間?”常務副縣長古平冷冷一笑道:“難不成今天與會的在座領導,就因為梁局長的堅持而無限期地陪等下去?”
“那就等等吧!”出乎意料,國家煤炭安全生產監督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