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己方弓箭手存在崩潰的現象,清軍陣中傳出撤退號令,立時這些弓箭手集體籲出一口氣,紛紛向兩邊散去,露出他們身後一排一排的重甲長槍兵們。
密密層層的長槍大戟翻起,在寒冬中閃著耀眼的光芒,一大波身披重甲的清軍長槍兵,吶喊著挺槍衝來。
密密層層的清軍重甲長槍兵吶喊衝來,他們手中十尺長的八旗長槍、八尺長的虎槍,個個槍尖雪亮,成片挺起,耀出一片奪目的光芒。這些清兵個個甲冑厚實身材粗壯,如此不要命的衝來,似乎夾著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
夏河寨新軍進行了兩次鳥銃齊射後,前兩排的鳥銃手己經退到第三排後裝彈。以夏河寨定裝彈藥的便利,以及夏河寨新軍嚴酷的訓練,只是短暫時間,這兩排鳥銃手己經裝填好自己手中的鳥銃。
第三排鳥銃手又密密舉起他們的鳥銃,原地瞄準了那些衝來的重甲清兵們。
“放!”
暴喝聲響起,又是大陣震耳欲聾的鳥銃密集射擊聲。
大片硝煙騰起,大股大股挺著長槍大戟的清軍重甲兵翻滾在地。七、八十步的距離,以夏河寨新軍燧發鳥銃的威力來講,己經可以破開他們的重甲,便是火器命中後沒有穿透他們的甲冑,鳥銃彈丸的巨大沖擊力,也足以將他們盔甲後的身體震得筋折骨斷。
“放!”
該排鳥銃手射完自己的火藥後,立時快速後退,一直退到長槍兵的身後去。原先的第一排數百鳥銃手又是密密層層舉起他們的鳥銃,對準衝近四、五十步的清軍不留情地扣動板機。
鳥銃的暴響聲不絕,最後匯成一大片震耳欲聾的鳥銃齊射聲。那些身披重甲的清兵身上冒出團團血霧,這種四、五十步的距離,夏河寨鳥銃己經沒有什麼甲冑不可破。大片中彈的清兵,一個個摔滾在地,他們捂著自己的傷口,痛不欲生地嚎叫起來。
不知這些清軍重甲槍手悍勇還是愚蠢,夏河寨鳥銃手兩排齊射後,他們己經傷亡數百人,原本密密麻麻的陣列為之大空。不過剩下的清兵重甲們,還是瘋狂地挺槍衝上來。很多人跌跌撞撞衝鋒的同時,小腹下還跟著一根長長的腸子。
與原先一樣,這排鳥銃手射完自己的彈藥後,立時快速後退,一直退到長槍兵身後的鳥銃手後面去,緊張地裝填起自己的定裝彈藥。陣中最後那排鳥銃手,在軍官們的喝令下,數百人又是舉銃瞄準十幾步外瘋狂衝來的清兵們。
“放!”
大般硝煙騰出,震耳欲聾銃響中,又是一大股的清軍重甲翻滾在地,更直接有幾十個挺著長槍大戟的清軍重甲被打飛出去。一些人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恐懼,丟棄兵器,尖叫著往回逃跑。剩下的人紅著眼,聲嘶力竭嚎叫著猛撲上來。
“殺!”
最後那排鳥銃手潮水般退下,夏河寨新軍軍前密密層層的長槍挺起,同樣閃出一片耀眼的光芒。
陣中的三排夏河寨新軍長槍兵們,全部挺起自己的長槍,前排槍手,對準衝到近前那些稀稀拉拉,但是己經徹底瘋狂的清兵重甲們舉槍就刺。槍戳入肉的聲音不絕,彼此悶哼慘叫不斷響起。
清兵重甲經過夏河寨新軍三排鳥銃的打擊,可說傷亡近半,餘下的很多人身上也帶著傷,加上軍中大批軍官士兵陸續傷亡,又有很多人逃跑,衝到夏河寨新軍長槍兵面前的只有一小半人。
清軍原本森然密密層層的軍陣早已不成陣形,特別是這些清兵那股血勇之氣早被打擊了一大半。
就算餘下的人依然瘋狂,又哪是夏河寨新軍的對手?夏河寨長槍兵密密麻麻挨在一起,不需顧念自己兩側,只需往前刺就好。他們鋒利的長槍整齊刺出,又迅速地收回,再整齊刺出,每一片如林長槍探出,都收割著面前清軍重甲的生命。
他們幾乎都是幾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