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防彈衣竟然讓我們束手無策,由於棉被是溼的,就算用火攻也未必會奏效,只有紅巾軍到達城牆下的時候用滾木和石塊砸傷他們不少。
只是他們卻用極少的傷亡代價很快在寨門下的城牆根堵起一道十幾米寬大斜坡,接著幾千名手持雜牌武器的紅巾軍戰士沿著斜坡向城頭爬上來,由於他們頭頂溼棉被,弓箭對他們根本不起作用,泥土堆坡的坡度很緩,滾木擂石也失去了它們的作用,很快紅巾軍將攻到城頭。
“點火!”我命令身邊手持火把計程車兵,一道道粗大的導火索冒著黑煙躥下城頭,就在幾百名紅巾軍快到達寨門城頭的時候,轟!轟!接連的爆炸聲響起,剛剛壘起十幾米寬的土坡被火藥給炸飛,上面的紅巾軍士兵也一同不知所蹤,煙霧迷彌城下一時間連人影都看不出來。
御馬監的第一道寨門是橫切河谷用一米多厚的石塊灌灰漿砌成護牆,在石塊後又修建了厚厚的泥牆以便戰時人員流通和擺放滾木擂石,城牆根的炸藥量雖然大不過卻傷不到一米厚的花崗岩牆體,爆炸除了炸出幾個大坑外將堆土也全部炸飛,幸好我早帶著玲瓏和雲瑤先行躲避,不然非被弄個灰頭土臉不可。
驚天動地的幾聲響把攻城的紅巾軍給嚇蒙了,接著天上落下陣陣塵土,其中還摻雜著已方士兵的殘破屍體,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農民兵被駭的一鬨而散,他們丟下數百具屍體直到跑出兩箭地這才停住。
火藥的初次運用便顯出它的巨大威力,只見過刀劍弓矢的雙城人害怕了,紅巾軍害怕是因為他們不明所以,以為得罪了神明;護馬兵害怕是因為他們之前對這種藥末沒有足夠的重視,還以為監官是鬧著玩。
阿三換過衣服上前問道:“大人,我們是不是再次趁勝派兵出城追擊。”
我道:“不用,紅巾軍雖然潰敗不過陣角不亂,我們還是嚴防死守要緊。”
阿四道:“那需不需再次去城下埋炸藥?”
我道:“暫時不必,要埋也需等晚上紅巾軍不備,不過看他們的情況剛才近乎三萬的負土已經用光,他們再想攻城就要另想辦法。”
夜幕降臨後紅巾軍根本不打算再攻城了,而是安營造飯開始休息。
吃過晚飯我們幾人研究起今天的戰況來,由於紅巾軍使用了土防彈衣,這令我們的攻擊很難奏效,不過頂著溼棉被畢竟行動不便,紅巾軍想要打仗必須拋棄這種防護,他們無法堆土攻城那麼土防彈衣就無法運到城頭上使用,所以我們只需到城根處再埋炸藥防範便是,他們願頂著那玩意就讓他們頂著去吧。
火藥的威力充分顯示出來這讓眾人堅定了守禦馬監的信心,由於前期的準備工作很好,火藥廠的火藥足夠我們使用很長時間,接下來的問題是如何讓火藥的威力發揮到最大,把外面兩萬多紅巾軍打退。
阿貓建議道:“大人,敵軍的將營還在那枚大型石雷上,我看不如讓屬下潛入敵營點燃這枚石雷,炸死他們首領必定可以給他製造混亂,然後我們再趁機出兵打擊紅巾軍。”
我道:“此法不是不可,紅巾軍缺乏統一的指揮和訓練,一有情況便混亂不堪,我們可以大大利用這一弱點,不過單純一枚石雷的混亂度肯定不夠,我看可以再給他們空投一些過去。”
“空投?”眾人一臉疑問。
我道:“今天不是組裝了兩臺投石機嗎,我們去實驗一下效果如何。”
兩萬多紅巾軍的營房綿延了數里,不過為了更好的指揮戰鬥將軍營設立在最前方,這支紅巾軍是湖陽府叛民進攻雙城的先頭部隊,按照他們原定的計劃攻下御馬監這處天險一來為造反造勢,二來把此處當作他們進攻雙城的後方基地。
本來他們計劃的很好,而且也探明瞭此處守軍不足三千人,以十倍於對方的兵力攻打御馬監已經是小題大做,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