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三個大老爺們每頓飯可不少吃,一鍋米飯讓朱達和蔡寶兒全就著魚湯給吃光了。
下午三人在沈浪花的帶領下去海邊漁船補魚網,順風號漁船是條柴油動力的鐵殼船,破破爛爛不知道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上面用油漆歪歪扭扭寫著‘順風’兩個大字。
船上的活我們是一樣也不會,好在也不復雜,經過一天半的時間全部熟悉了,然後就是隨著漁船出海捕魚,原以為事情會很簡單了,可誰知道捕了兩個周的魚,啥事也沒辦成。
順風號一直在中沙群島海域轉悠,最遠向南也未曾到達過禮樂灘、雙子群礁等地,那邊有飛驢和明島的守軍,沈老爹應該也是怕出事情。
可漁船不出事情我們的工作就進行不下去,每次和他們提及找人給漁船護航,他們都諱莫如深的避開了話題,再多說就不理人了,我們試著接觸了一下其他漁船上的漁民,個個都是這麼個樣子,氣得我真想讓桃子來分析一下他們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可轉念一想,好不容易自己出趟任務,還是認真完成吧。
這些日子對朱達和蔡寶兒來說簡直就是在練獄,赤道附近的太陽十分毒辣,曬得三人膚色都變了樣,每天都是白米飯和魚湯,吃得嘴裡淡出個鳥來,剛開始吃時大呼新鮮的熱呼勁早沒了,現在聞到魚味就吃不下飯。
不過最高興的人莫過於沈老爹,因為這段時間我們打上來魚的數量一直是小島上幾艘漁船的佼校者,扣除所有費用他每次出海還能多賺個一兩百塊錢,如果我們給他繼續幹去,相信用不了幾年他可以把破船換成新的了。
這天晚上三人睡在漁船裡商討辦法,朱達道:“照我說明刀明槍打一架算了,這樣耗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你們不是想在這裡當一輩子水手吧。”
我道:“當一輩子是不可能的,不過最起碼我們也體數到了漁民的生活情況不是,這裡的漁民都不肯說實話,我估計這裡頭有問題,這兩天要把這件事情查明白。”
蔡寶兒道:“你們查吧,我是沒有力氣了,每天光吃魚和米飯我都快餓死了。”
朱達道:“菜包子你總是不吃飯,不餓死才怪呢,不知道是誰剛開始說魚湯泡米飯是天下第一美味的,現在又成這樣子,你丟不丟人。”
我道:“咱們也不能幹等下去,我看就按照你們以前的構想,派小股人員上月南駐軍的島嶼騷擾一下他們吧,把他們搞煩了讓他們主動出來找事兒。”
朱達道:“早就應該這樣了,我這就安排人去做。”
蔡寶兒道:“我申請參加行動,哪怕能分到塊壓縮餅乾吃也行。”
“噓!”我提醒二人禁聲。
朱達低聲道:“什麼事兒?除了海浪聲沒別的呀。”
我壓低嗓音道:“別出聲,我聽到有人潛上岸了,咱們出去看看。”
三人穿著大褲衩模出漁船,我們這艘漁船停泊之處比較偏僻,旁邊又有岩石遮擋,一般人很少能發現。三人趴在巖後,只見不遠處的海岸上幾個人影悄悄在移動,朱達對我比了比大拇指,“好樣的趙司令,你的耳力越來越靈敏了,兄弟我不得不佩服你。”
蔡寶兒道:“朱司令,閉上你的嘴,趕緊跟上去看看他們是誰。”
對方一共有四人,上了岸他們將潛水裝置藏好,然後分頭進了小漁村,我們以為他們要偷點什麼東西,不過後來一想,潛水進小島偷東西這成本也太大了,小島唯一值錢的傢伙就是漁民們的漁船,可每家船上都有人看守,他們想偷也不是那麼容易。
這四人進了小漁村東一家西一家,其中有一戶人家養著狼狗,這四人其中一個揚了揚手,那條狗哀叫一聲倒在地上不再動彈,四人溜遍全村又回頭取了潛水裝置鑽入海中。
朱達道:“菜包子,你潛水跟上去看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