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誤會,我之所以知道他有這麼一份計劃,也是透過他朋友瞭解。”
陳館長笑道:“好的,就算你們關係一般,但這件事是咱們大龍國的一件大事,不論是誰都義務來保護我們祖先的遺產,就算不看在小何的情面上,這事你也有義務幫我們哪。”
我點了點頭對陳館長道:“陳館長想讓我做什麼呢,但有可能定不遺餘力。”
陳館長道:“聽小何介紹你與南海的紅龍艦隊有過來往,現在全地球人都知道,南海實際上已經被紅龍所控制,他們在那裡說句話就連咱們大龍國都要聽從,更不用說印泥、飛驢幾國了,希望你能利用你手中的那層人際關係說服紅龍的領導人,讓他們代為驅逐在南中國海盜撈沉船寶藏的一切外國船隻和人員,允許我們自己國家派考古打撈船在南海海域進行考古打撈。”
我道:“驅逐的事不難辦,我打個電話就行,不過陳館長說的允許我們進入南海考古我不同意。”
陳館長一愣:“怎麼,小趙你難道眼睜睜看著我們的寶藏被別國盜走嗎,南中國海海底有2000-3000艘古沉船,這些船構成一個龐大的海底瓷都,不論從何方面來講,這些都是我們的文化遺產,不能再讓別人盜撈了!”
我解釋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陳館長,南中國海本來就是我們的海域,我們想去就去,想走就走,想撈就撈,幹嗎還要別人同意允許呢,人家紅龍說過了,絕不干涉我們國家自己的事務,只是在幫當地漁民護漁,我們可以以漁民的名義提出申請,然後我再跟他們領導人打聲招呼,這事就成了。”
“太好了,太好了,”聽我這麼說陳館長激動的直搓手,“想不到這事這麼容易就辦成了,只要先守住我們的寶藏,雖然我們的打撈裝置和資金嚴重不足,但這些可以慢慢來,總會有成功一天的。”
艾琳娜輕咳一聲然後低聲提醒我:“親愛的,你答應我的事做不到無所謂,可答應雨晴的事不能失信是不是?”
我答應她倆的說起來根本就是同一件事,這事雖然辦起來沒有半點困難,可是從六千年前回來後就忙著找龍女,然後就稀裡糊塗來了梁山,以至於把考古船的事給拋到了腦後。
張楓震一直在聽呢,彷彿為了在美女們面前顯示一番,只聽他道:“張館長真可以稱得上民族英雄,想我堂堂五千年文明的泱泱大國,那些先人的器物豈能落入外國人的手裡,九九年英國一個名叫哈徹的職業海上打撈者,在南海找到一艘載有一百多萬件康熙年間四大官窯瓷器的清代沉船‘泰星’號,為了便於運輸和抬高價格,這個雜種竟然敲碎了六十多萬件成色普通的瓷器,將剩下的三十五點六萬件運往德國拍賣,一次就讓他淨賺三千萬美元。”
何雨晴似乎為了增加我的決心,她接著道:“越戰M國老兵格雷科與飛驢政府合作,他為了‘開發’南海寶藏,曾經在飛驢住了十年之久,從當地漁民的講述中一點一點蒐集沉船的資訊,二十年間他先後在南海發現了十六艘沉船,打撈出約二點三萬件古董,那些文物悉數被他運回了M國,據稱,在格雷科的花園裡赫然立著幾個兩人多高的巨型花瓶;而大堆的精美瓷器、陶碟被隨意擺在地上,整個家就是個小型中國古董博物館!德國工程師沃特法有個野心,他要在未來的歲月裡一網打盡南海最重要的海底寶藏,他曾經在九八年從南海與爪哇海之間水域找到了幾萬件儲存完好的陶瓷製品,先後撈出六萬件唐代文物,包括陶瓷酒壺、茶碗、刻有浮雕的金銀餐具等,而如今印泥政府與沃特法進行合作,將所謂的印泥周邊海域四百六十三艘貨船沉骸位置交給沃特法的探寶公司,雙方合作盜撈海底寶藏,比利時人金融投資家海曼斯也是印泥的合作伙伴,他曾在不久前打撈一艘公元十世紀的古中國沉船,你們知道他撈上什麼來嗎,二十五萬件無一不是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