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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秀青年不料有此變故,身形在空中微微一頓,莫羽的雙手綻放出強烈光芒,迎上了他的大刀。
轟。
手刀相交,強烈的勁氣以莫羽的雙手為中心猛然往四面八方傾洩而去,巷子兩邊的護牆立時如同雪遇陽光般消融,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殘留勁氣往四面迫散,巷子裡立時塵土飛揚。
俊秀青年一聲悶哼,身子倒飛而去。莫羽被震得雙手發麻,體內真氣胡亂翻滾,猶如在體內引發了一聲海嘯,五臟六腑同時鉸痛,一時再無力作任何動作。
清明的神識中,一個隱約的身影迅速往自己後背撲來,莫羽心中一緊,危險的警兆油然而生,想起了那個鬼魅般能在陽光下隱形的人影。
微側身軀,莫羽的身體如同突然失去支撐般往地上倒了下去,凌厲的勁風探著莫羽的衣服劃過,刷的一聲,衣服上立時破開一個口子。
心中暗罵卑鄙,莫羽的身體如同一攤爛泥般倒在了地上,體內能量經過照實的狂亂後迅速恢復了平靜。
鬼魅般的人影一擊不中,迅速遠揚,並沒有對莫羽進行下不輪的攻擊,空氣一陣波動,已經失去了他的身影。
另一邊,俊秀的青年卻已然再次撲了過來。
如同一攤爛泥般倒在地上的莫羽突然動了,足尖在地上一撐,人已如離弦之箭般從小巷的窟窿中射了出去,眨眼尖掠入了一幢大廈。
俊秀青年夷然止步,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滑溜如泥鍬,而且全不顧及儀態。”搖頭,轉身離開。
這時,才有人聽聞巨響而從周圍大廈中探出頭來觀看。
然而悠悠空巷裡,除了兩個大窟窿證明這裡曾經發生過一些什麼外,他們什麼也沒有看到。
良久,莫羽從旁邊一幢大廈的車庫中走了出來,神識中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常情況存在,但莫羽還是警覺地左右望了望,沒有看到任何人影,才飛一般地離開了大廈。
杭州郊外。五行門的別墅內。
二樓的客廳裡坐滿了人,除了天厲莫羽和天亦三人以及真玉二人外,連方雲飛與李醫也赫然在列。
“什麼?!”天亦聽完莫羽的講敘,立時跳了起來:“是哪個王八蛋敢對莫羽你偷襲?要是讓我知道了,非把他生吞活剝了不可!”
莫羽坐在舒服的真皮沙發上,整個身子都陷入了柔軟的坐墊中,手中捧著一杯茶,聞言微哂:“天亦啊,不用那麼麻煩,等弄清楚事情的原由,我自己會給他一個滿意的招待。不過除了菊花會的人外我實在想不起和誰結過仇。”
“根據莫羽的描敘,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隱身的,極有可能是日本的忍者,而那手持大刀的俊秀青年與極有可能是菊花會的少門主渡邊純一。”李醫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大疊相片,扔到茶几上:“這是黃五妹送過來的照片,裡面羅列了菊花會高層的幾個人,莫羽你看看裡面有沒有偷襲你的人。”
莫羽應了一聲,放下茶杯撿起相片仔細看了起來,不一會,一個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
這是一張在日本拍攝的照片,背景是一大片正開得漫爛的櫻花,天空中幾縷白雲悠悠懸掛在澄藍的天際,一個身材修長的青年正踏足一顆櫻樹的樹枝上,衣衫獵獵飛揚,彷彿欲乘風而去。一張俊秀的臉上掛著一絲自信的微笑,赫然正是不久前偷襲自己的俊秀青年!
“這就是菊花會的少會長渡邊純一,是菊花會現任會長橫濱無衛的徒弟。今年二十九歲,年紀雖輕,但一身修為卻不可小看,曾經在他二十五歲的時候打敗了日本回風流的流主東海十一郎,擠身於一流高手的境界,有外界傳聞說他是橫濱無衛的私生子。想不到偷襲莫羽的竟然真的是他。莫羽能在他的偷襲下生還,實在可喜。”李醫說著不由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