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就旺。可是莫羽對這些常識毫無瞭解,一個勁兒的抱著方雨紋在大街上轉起了圈,不知不覺轉到了魚龍混雜之地。旅店沒找著,倒是有人瞧上了他懷裡美豔動人的方雨紋。
“兄弟,站住。咱商量個事兒。”四五個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年輕人袒胸露背,一幅吊爾郎當模樣地攔住了正東張西望的莫羽。
莫羽抬起頭,五張帶著各式笑容的臉映入了眼簾,不由地亦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請問,有什麼能幫你們的嗎?”顯然,以他單純的閱歷無法分別出奸笑淫笑與善意笑容之間的分別。本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做人原則和善地詢問。
聽聞他近乎白痴地發問,為首的一人心裡一陣得意:想不到出來第一天就有嫩羊嚐鮮,想像著在方雨紋柔嫩的嬌軀上上下其手甚至肆意蹂躪的情景,男子臉上猥瑣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衝著莫羽發刺刺地說:“你手上的馬子不錯,細皮嫩肉的。哥們幾個看上了,借兄弟用用,用過還你。”說完發出一陣猖狂的大笑,其它四人亦發出淫穢的笑容。
雖然不是太明白所謂馬子指的是何物,莫羽亦從五人的笑容時出了一絲不妥:張狂的笑容裡是是無盡的嘲笑與得意。數道投往方雨紋身上的目光更是肆無忌憚地在方雨紋高聳的胸部來回巡遊。怒火陡然自心底升起,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莫羽冷冷地開口:“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是請讓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放聲大笑的男子聞言愣了一下,上上下下將莫羽打量了一遍,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般,以比剛才更誇張的聲音笑了出來,連身體亦前俯後仰,差點兒沒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光哥,他叫你讓開耶。”
“媽的,光哥,要不要我幫你揍死他?”
其它四人亦是狂笑不止,更有人在旁煽風點火。
“你?”光哥用手指著莫羽,上上下下比劃了一遍:“就憑你丫的這身排骨居然敢叫我走開?你知道我是誰嗎?”
莫羽茫然搖頭,低頭在自己身上看了一遍,的確,莫羽不高亦不胖,在農村長大的孩子,沒幾個胖的,那光哥比自己高了半個頭。其它幾人,亦比自己壯了不知多少,一個個一身橫肉,也難怪他們笑得如此猖狂。論身架,莫羽的確是等刀之俎。
“告訴你,老子就是三年前搶劫銀行殺了八人的刀疤光。”光哥說著,有點驕傲地指起了頭,露出下巴一個深長的疤痕,“今天剛出來,看上你馬子,識趣的趕緊放下她走人,老子看你順眼,今天就不跟你計較剛才的無理了。”說完大大咧咧地來推莫羽。
搶劫?殺人?才三年就出來了?莫羽心中湧起不可置信的感覺,憤怒卻是有增無減,光哥來推自己的手在莫羽眼中如同蝸牛一般,莫羽冷冷地看著它一點點志拉近自己的胸口位置,靈力運轉,一股靈力靜靜地守候在胸口旋轉,等候著光哥玉手的大駕光臨。
“無恥!”一聲厲喝陡然響起,聲音清脆悅耳,莫羽轉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一個嬌豔的女子正俏目含霜地盯著光哥一夥人。手一揚,一點黑芒急射而來,直奔光哥的手而來。光哥亦有兩下了,聽聞破空聲響,伸出的手陡然收回,黑芒已經貼著莫羽胸口呼嘯而過,若非收手得快,這一下便會打在光哥手上了。
“誰壞我好事?”光哥惱怒地回頭,一個嬌豔的女子映入眼簾,瓜子臉,丹鳳眼,瓊鼻皓齒,加上纖細的腰肢,高聳的胸膛,立時將他的魂魄勾去了一大半,不怒反笑:“想不到又有一個送上門來,嘿嘿,姑娘,陪哥們玩玩怎麼樣?”問著話,人已經往那嬌豔女子撲了過去,伸手就往女子胸部摸去。眼中更是淫光四射,身手卻是不慢。
“下流。”女子再罵一句,抬起玉腳,一腳就往光哥下身踢去,若被踢實,恐怕這輩子對女人便再也起不了歹意了,這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