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章羽問。
「記得。」
「當時黃琪雪怎麼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高章羽說，聲音帶著顫抖。
沈知野聽著高章羽的話，只覺得心下一沉，皺了皺眉。
「怎麼了？」沈知野的聲音沒了平常的散漫，聽起來有些沉。
「楚婭蔓不是今天霧城了嗎？然後我們班之前的幾個人就一起吃了個飯，喝了一點酒。」高章羽說，「野哥，你應該對徐因智有點印象。他今天也在和我們一起吃飯，之後我們都喝了點酒，他喝的有點多。」
沈知野沉默地聽著高章羽的手，他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撐在桌子的邊緣上，食指輕輕地在桌子上點了點。
「有人就提起你和黃琪雪的事，就扯到了高二那次的車禍上。」
高章羽說著，吞了一口唾沫，才繼續說：「徐因智喝多了，就突然說當時去病房的人其實不是黃琪雪，甚至，她一次也沒有進過病房。」
沈知野聽著高章羽的話整個人動作一頓，眼眸裡在一瞬間，所有的情緒都消失地乾乾淨淨。
他的聲音在一瞬間都變得有些沉，眉間在一瞬間都染上了幾抹冷硬和戾氣：「徐因智有說進病房的人是誰嗎？」
高章羽聽到了沈知野語氣裡的冷戾，他也能理解，畢竟被人騙了這麼久，擱誰心裡都挺燥的。
高章羽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情緒，才說：「徐因智說了，但我不認識那人。是個女生，姓宋……」
「……好像叫宋笙來著。」
第75章 無數次
沈知野拿著手機的手瞬間僵硬，那一刻，整個世界好像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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