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封默道:“封兄打算等項小姐一起離去?”
封默搖了搖頭:“我準備把這玉簪還給她,今日鬧了這般笑話,恐怕以後也不會再有接觸了。”
明顯出乎譚松的意料:“封兄有些太過重於他人的看法了。”
再緊接著的就是一陣沉默,沒有絲毫的話語,只有一把玉簪緊緊的攥在手中。
“譚師兄,你先回去吧,等項師姐出來,我也就自行離去了。”封默朝著譚松道。
“嗯,有些事情看開一點。我還是喜歡那個讓人什麼都看不透的封師弟。”
其實封默又怎會在意,都已這般活了十幾年了,人世間的冷嘲熱諷也已受了個大半,又有誰真的會把自己放在眼中呢,只不過往後對自己多了些看法罷了。
而現在依舊等在這裡只是望著以後再無瓜葛,別汙了她人的眼睛。
碧空如洗,日輪當午。
封默抬起陰翳的眼眸看著門前一位青年,風度翩翩瓊林玉樹,桀驁中帶有一絲不馴,無論從各個角度都是自己無法相比的存在。
青年並沒有正視門旁的一個外門的弟子,而是對著前面領路的執法堂人員有那麼的不耐煩:“你們執法堂最好給我一個理由,不然我師傅會親自來找你們說理。”
前面的弟子連忙拱了拱手:“師兄,我們也不知道所謂何事,你不要著急,相信你到裡面就會明白的。”
說完,青年先弟子一步昂首闊步踏進堂中。
霞光萬道,日薄西山。
“你說這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在這裡已經整整坐了一天了。”
“誰知道呢,他也不說話,就在這裡傻坐著。”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犯事了,又不敢自首,所以在門前猶豫。”
“要不你去問問?”
“噓~別說話了,周長老他們出來了。”
守門的二位弟子頓時停下了嘀咕聲,擺起端正的姿勢,迎接著一湧而出的高貴人物。
聲音沒有遮攔,門外的封默聽的清晰,首先是項和的笑聲,再者是那位老者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他們的交談。
“項家主,雖說洪兒不在了,但是飛宇竟一眼看上了令媛,著實歡喜呀。”是那老者的聲音。
“飛宇修為精深,一表人才,能看上愛女,是愛女的福分呀。”項和像是很高興。
再者是中午那個聲音:“項叔叔說的是哪裡話,我即進門便覺得與項小姐有緣,多虧項叔叔能成全。”
沒有項文萱與周明伯的聲音。
幾人在歡聲笑語中踏出了執法堂的大門。封默猶豫了,這麼多年的經驗在告訴自己此時不要上前才是最好的,內心也是同樣的想法,可是本能就要向前走去。
老者與周長老走在最前,中間是項和與周明伯,不過周明伯的臉上滿是陰鬱,在最後的是那位青年與項文萱,一個喜笑顏開,一個冷若冰霜。
最後走出門的項文萱首先注意到了門旁拐角的封默,像是已經麻木,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看到封默走來,幾人紛紛露出不喜的神情,周長老亦是一臉的慈祥。
“周長老好,我有些事情找項師姐商談。”封默朝著幾人拱了拱手。
飛宇率先站了出來,眼神蔑視:“你這個外門弟子找文萱有什麼事麼?”
“回師兄,是關於之前任務的事宜。”
看到封默手中的簪子,頓時明白了過來,彷彿換了一人,飛宇上前抓住右手一臉的親和道:“你就是之前與文萱一同任務的師弟吧,之前多虧你們才讓文萱的任務成功完成,我替文萱先行謝過,對了,估計你有什麼事,只能等之後再說了,因為現在文萱要和我一起回去,商討一些婚前的具體事宜,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