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直至昨天都和他們在一起,沒有分開一刻,昨日在山下買了些凡間物品,所以與隊伍脫離,獨自留在了山下。今早剛入宗門便被帶到了這裡。”封默邊說便從儲物戒中拿著東西,兩種任務上的靈草,兩顆青木蛇的靈丹。還有昨日購置的一些茶具,被子。
見封默說的有頭有理,沒有一絲破綻,純元靈石沒有絲毫的波動:“還有呢?”
封默假裝思量了一下:“在天曉府停留半日,在林中遭遇長臂猿,身受重傷,遇見項師姐他們,之後被金鱗獸追殺,雙腿脫臼,右腿骨折。之後一直到高石城才全部痊癒。”
所有東西說出來,一切那麼的無懈可擊,沒有絲毫的假話,靈石也是依舊飄在空中,全部交代完畢,靈石沒有一點波動,甚至還擺脫了封默的嫌疑,周洪是在金鱗獸之後才發生意外,而那時的封默連四肢都還沒有健全。
周長老撫著鬍子點了點頭,就不在管封默,又回到之前的話題:“你們中間發生了矛盾?”
項正陽懷著忐忑的心情:“我之前對周公子,出現不遜,發生矛盾,導致周公子心生氣憤,然後離隊。”
還沒說完,空中的靈石由點擴面,一道道淺綠色的靈氣如波浪般在空中散開。
見靈石出了反應,周洪父親,中年男子面露厲色:“你說謊?”
周長老也眯起了眼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實話。”
沒想到著靈石真的起到了作用,項正陽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之間說因為自己鬧得矛盾,無非是想擺脫小姐得困境,哪想被驗了真假。
封默上前一步道:“是因為我,因為我不知項師姐與周公子之間的關係,詢問師姐借了簪子,激發了周師兄的怒意,隨後便與師姐起了爭執。師兄憤然離開。”靈石沒有反應。
“小崽子,都因為你,才讓我的洪兒,遭遇不測。”周明伯面聲具歷。一道靈氣就像封默襲來。
還未到封默面前,就被另一道靈氣擊了粉碎,“明伯,洪兒是自己離開的,而且說這點心性都忍受不了,怪不得別人。”周長老收起內力。
又問道“你為什麼詢問項文萱借簪子,是故意的麼,是想激怒周洪離開,想讓自己的同伴下手?”
回周長老的話:“我並沒有同伴。”然後停頓了一下,腦中迅速過了一遍當時的想法道:“至於借簪子,是因為頭髮溼了才借……”
還沒說玩,純元靈石再次蕩起綠波,還未等封默來得及改口,一股磅礴有力的靈氣把封默固在了空中,緊緊裹住瘦弱的體軀:“你還敢撒謊,我說了剛剛是最後一遍。”
巨大的壓迫感像是要把封默的臟器全都擠到一塊,額頭的青筋暴起,臉色通紅,封默也沒想到這個周長老說動手就動手。
只能不管三七二十一,說出了心中真實的想法:“因為我初入迷霧森林,中途加入隊伍,在諸位裡面只能算是一個外人,就想著與領頭的項師姐多打些交道,免得在關鍵時刻把自己當成用完即丟的棋子。”
靈石平常依舊,沒有生出半點靈力波動。
禁錮散去,封默從空中掉落在地,跪在地上喘著粗氣。
整個堂中除了封默喘氣的聲音,再無他聲,全場悄無聲息。臺上出了周長老面無表情,每個人都一臉鄙夷的看著封默。項正陽似有點意外,孫開平滿臉的厭惡,譚松依舊老神在在。
看向正在回頭看著自己的項文萱,有一絲驚訝,一雙倩目直愣愣的盯著地上的封默,眼神充斥著失望和不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封默也反應了過來,這完全就是一副貪生怕死的小人景象,恐怕現在的自己在在場人的眼中只如戲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