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話做什麼事,只有他們才知道,因門好半天都是從裡面鎖著,外人不得而知。
有人神秘地笑。
“你賊笑啥?”
帶著神秘笑的人靠近疑惑的耳朵輕聲說:“傻瓜,我笑才出虎口又入狼窩,你信不信。”
“嘿嘿!”
袁金強被趕入大牢刑房過程中,預感到自己將會受皮肉之苦,迅速將一樣不知道什麼東西塞進口裡,一下子就吞下去,正好這個動作被押役發現,於是盤問道:“你剛才吃什麼?”
袁金強:“沒什麼,是小飛蟲飛到口裡。”
袁金強心想,現在吃了“打不死”等會兒不會痛苦。
同去的人都被帶到刑房,關押在一個房間。
一個時辰獄役發話:“把那個叫李勇又叫戴福安的拉下去鞭刑。”
袁金強被綁在刑架上,憑獄役怎麼抽打,他都不吭聲,這讓獄役很納悶,他從事酷刑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識。獄役問:“你到底什麼人?”
“我是好人,什麼也沒做?”袁金強說道。
獄役問:“你怎麼不會痛呢?”
“你冤枉我,我是不會痛的。”袁金強說道。
這讓獄役有些不安,莫非真是冤枉眼前的神人?常言道,不可冒犯神靈,萬一受到懲罰。
於是獄役找到馬主薄的後堂,敲門好久,也沒有回話,實在忍不住好奇,又猛敲一陣。
“誰啊?這麼不識大體,我這不正忙著辦案呢,給老子等下。”當馬主薄開啟一條門縫,露出臉不悅。獄役看到了馬主薄的頭髮衣物有些凌亂,身上還散著一絲暗香,明白馬主薄幹了什麼事,不再說話,他後悔打擾了馬主薄的好事。
“如果不是上級通知的重要事情,明天再說吧。”馬主薄臉色陰沉地說。
“小事、小事,小的告退。”獄役說。
馬主薄不高興將門狠勁砸上,他用門的響聲告訴他的下屬,他生氣了。
獄役也對馬有些看法,聽到剛才那聲響,自己也吃驚,害怕馬主薄把他飯碗砸了。不過他還是不爽,心裡暗罵道:“我操,都什麼時候了,還幹牲口白天才乾的活計。審案審到床上去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雖然生悶氣,但遇到人還得裝出一份平靜,彷彿什麼事也沒有。
第二天,獄役想再次向馬主薄報告,昨天發生在李勇(戴福安)身上的事,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十分納悶。
“報告馬主薄,昨日對重大疑犯李勇實行鞭打,竟然不吭一聲,情況不明,十分奇妙,不可思議,向你請示。”獄役說。
“不可能吧,我親自提審,天下的人都是肉長的,莫非是木頭人不成,我不信邪!”馬主薄說道,“不信打不出個所以然”,連忙走向提審室,思考著怎麼嚴刑拷打,踏實的腳步聲,挺牛的走路姿勢,展示出來一種意思,牛不是吹的。
來到專門關押李勇的牢房,馬主薄認真仔細地觀察他,想弄清天下有這牛的神人,如果真是那樣牛,放了他也不遲。
“伺候他上菜。”馬主薄說道。
獄役把袁金強從牢房架到提審房,繫結在木頭上,看得出,昨天被鞭打的傷痕還滲著血水。
“我是馬主薄,聽說你昨日牛得很,抽打一聲不吭啊?”
袁金強:“馬總,我是冤枉的。”
馬主薄:“冤枉不冤枉,以後再說。”
馬主薄拿著竹籤,拉著袁金強的手指,猛的紮下去,隨著一聲慘叫,聲音帶著哀鳴,在牢裡迴盪。
“他什麼神人,你們不是昨天上菜,他沒叫一聲,這是怎麼回事,騙我?”馬主薄生氣地說。
獄役:“昨天真沒叫,不信你問其他幾個在場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