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不冤枉,等案子查清不就明白了嗎。”馬主薄說。
“望馬主薄明察。”刁學禮茫然了。
“陶豔,另一個人呢?”馬主薄說。
“走了。”陶豔說。
“你臥室的東西被盜了,你去看看。”馬主薄說。
陶豔來到樓上臥室,看到自己的錢財空空,頓時臉色蒼白,“啊”的一聲,氣得癱瘓在地上,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
“陶豔,陶豔,你腦子沒問題嘛,你記得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馬主薄說。
“什麼,什麼,我記起來了,什麼安。”陶豔說。
“姓什麼,名什麼?要具體,你好好想想。”馬主薄說。
“他好像說是戴福安。”陶豔說。“除了東西被搶,他沒對你施暴嗎?”馬主薄說。
“沒有,我迷迷糊糊地從樓上滾下來。”不知為什麼,陶豔沒說強暴,或廝打、什麼的。
“你箱子裡有多少錢?”馬主薄說。
“一千多兩。”
“不少嘛。”馬主薄說,“他什麼時候走的?”
“天剛亮。”
“長什麼模樣?”馬主薄說。
“人瘦,瓜子臉,鼻子勾勾的,單眼皮,二十一二的樣子,眼睛珠凸起,背個包袱走的。”
“快,你們快馬到各個必經的路口,嚴加盤查,通知各個關卡。”馬主薄說。
“是!”手下人馬齊聲答道,便立刻行動起來。急促的馬蹄聲聲,漸漸從耳旁消失。
馬主薄押著刁學禮到他住的客房搜尋物證,一無所獲。與吳佔山招呼後,便拖著他向衙門走去。
吳佔山說:“陶豔,哥會幫你的,你放心,我吩咐手下兄弟四處打聽追蹤你說的這個人。”
聽到這些安慰的話,陶豔一下撲在吳佔山的懷裡,抽泣起來。
吳佔山說:“行了,我會努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和郎中去處理。”
羅正興說:“陶豔,這是安宮牛黃丸,你中午服一丸,應該沒事了,我們走了。”
“多謝兩位哥。”
眾人看到吳佔山,都十分討厭,但敢怒不敢言,惹不起躲得起,便紛紛離去,他們不喜歡隆城的凶神惡煞。
做賊心虛的袁金強極速前進,心虛膽怯地喘著粗氣,不斷回頭張望,害怕有人追來。
他安慰自己,“華佗麻沸散”應該迷住她的。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羅正興的安宮牛黃丸,加上針刺解毒,這麼快就讓陶豔清醒許多。
面對突然失蹤的一大筆錢,吳佔山迅速召集兄弟,馬上傳遞指示,必須趕在官府之前抓到盜賊,取走銀子,人人有獎。官府比我們更黑,一切都要秘密進行。只要銀子,不要惹出人命,大家都必須蒙面進行,不要讓他認出我們來。
根據陶豔提供的線索與盜賊走的方向,吳佔山直接使用快馬,超小路,從不同的方向追蹤。
官府人馬走的是大道,反應速度明顯比吳佔山的人馬慢。吳佔山人馬走的是便道,很快就躲過官府的人馬耳目,將馬匹分頭藏好,人分別藏到關鍵的要道,伏藏暗處,秘密觀察嫌疑犯的動靜。
一陣快馬蹄踢踏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在袁金強的心裡,就像打鼓似的,想到有人追來,心中難免著急,他快速走入便道,悄悄觀察四周。吳佔山的人馬在暗處,根據線索與觀察,判斷眼前這個不速之客,面帶驚恐之色的男人估計就是要找的人。
袁金強同樣在暗處,觀察大道動靜,聽到漸漸明晰的聲音。果然,一隊官府人馬吆喝著,揚鞭抽打,馬蹄聲聲急,驚得他一陣冷汗。心想,這樣揹著一包金銀,萬一出關卡被人發現,那就是人贓俱獲了。
袁金強看四下無人,便找到一處低凹,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