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箭射中倒地,只有少數幾十人衝出營寨,逃回到了密林之中。
可是這些僥倖逃脫的女直人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見他們的前方出現十幾個手持戰刀的人,陰冷的月光照在那幽藍色的刀鋒之上,反射著陣陣寒光。而這些人身上都穿著幽藍色的鎖子甲,看起來如死神一般奪人心魄。
就在這些女直人發呆的時間裡,那些藍盔人動了,一個個的身法皆如豹子一般敏捷,在樹林之中時隱時現,有如鬼魅一般,他們每次出擊,都會如割草一樣收割掉一個人的性命,而且他們一擊即退,全然不與這些女直人正面交戰,嚇得這些女直人四散奔命。
幾十個女直人被十幾個藍鎧人追著跑,這不是那些女直人膽小怕死,而是那些藍鎧人實在是太恐怖。特別是那個個頭比較矮小的藍鎧人,速度飛快,身法更是詭異,前一刻還在後面將一個女直人的腦袋砍掉,下一刻就繞到前面,一刀將另一個女直人橫腰斬斷,那四濺的鮮血散了一地,卻沒有一絲沾到那藍鎧人的身上,附近的女直人見狀,頭皮都發麻了,彷彿看到了地獄來的死神,最後一絲逃跑的勇氣都被嚇沒了,手腳一軟,兵器就掉到了地上,整個人也嚇趴在地。
“投降,我們投降。”倖存的女直人中有一人用蹩腳的漢語喊著。
“投降?晚了!”樹林中傳來一聲冷哼,“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想活命的,馬上自毀一目,不然,全部殺光!”
“啊!”那會漢語的女直人一驚,正想拿起地上的刀反抗,就見寒光一閃,一把飛刀就擊中了他的手掌,他一聲慘叫,卻沒發現前面又是寒光一閃,一枚飛針刺中了他的右眼,他雙眼一黑,就痛暈在地。
不知過了多久,那女直人覺得頭上一冷,就被冷水潑醒,他抬頭一看,四周遍地是殘肢斷體,濃烈的血腥味嗆得他直想吐,而手上與右眼處傳來鑽心的痛,好在已經被包紮好了。不過他還是感覺到了脖子上傳來一股冰冷感覺,他不用看也知道,脖子上架了一把刀,他敢動一下,肯定是身首異處。
“說,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那女直人的四周,立著十幾個藍鎧人,這些人頭戴幽藍色的頭盔,看不出本來面目,那一道道冰冷的眼神,讓那女直人更加不敢直視。
“小的,小的。。。”
“快說,別支支吾吾。”女直人身後吃了一踹,頓時老實了,“小的叫阿古,是斡朵憐部族人,只要漢人爺爺不殺小的,小的願意以馬匹十匹贖身。”
“阿古?斡朵憐部?”為首的藍鎧人反問一句,之後就對那女直人道:“我們不殺你,還會讓你迴歸部落,不過你記住告訴你們旅長,這裡是我們北平軍的地盤,識相的馬上滾出遼東地界,若是再敢出現,地上那些屍體就是你們的明例!”
“是,是,是,小的一定把話帶到,謝謝漢人爺爺不殺之恩。”那女直人見命保住了,臉色一喜,整個人變得如哈巴狗一般。
“還不快滾!”那女直人身上又吃了重重一踹,不過他脖子上的刀已經離開了。
“是,是,小的馬上走。”那女直人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地離開了,等那傢伙走遠,藍盔人這才摘下頭盔,露出本來面目,正是萬磊、趙雪兒和他們的貼身侍衛。
這些貼身侍衛都是從精忠衛中精挑細選的,個個都是身手不凡,他們人手一把武士刀,鋒利無比,殺起人來如砍瓜切菜,單單這十來人,戰鬥力就堪比一支百人隊,哪怕是被千人隊圍上,也能拼死突圍。要不是有如此強力的侍衛隨護,萬磊也不敢四處出巡。
“哥,怎麼放那人走呢?這會暴露咱們北平軍的實力的。”趙雪兒略帶不滿地問道,按她的意思,就該把這些打擾她休息的小賊斬盡殺絕才解氣。
“呵呵,我有放他走嗎?”萬磊卻是微微一笑,殺不殺一兩小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