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處，最好讓他們再換一件衣物。”
說完這些覺得不夠，又吩咐道：“新來的幾個秀才，派人跟著要親眼看著他們出城門。”
“是。”回話的男人雖然覺得主人小題大做，但是他可不敢反駁。
“好了，退下吧。”
回話的男人轉身出門。
男人說完喝了一口手邊的茶水，想起有人升官發財了就想擺託他們，這絕不可能。
想到此處，他將茶碗摔在地上，定定看著四分五裂的茶碗，起身走出屋子，對門口候著的丫鬟冷聲呵道：“進去收拾乾淨。”
“是是。”
丫鬟哆哆嗦嗦應聲，不敢抬頭，顫抖著雙腿走進屋子收拾碎裂的瓷片。
……
嘩啦～
“對不起，對不起各位老爺。”
林大壯他們終於做完安排的工作，縣太爺派人告知他們，準備了宴席要犒勞他們一番，誰知剛出門就被掃灑的老嫗潑了一身。
眾人看著瞎了一隻眼睛的老嫗，也說不出責怪的話，紛紛表示沒事，讓老嫗不必自責，繼續忙活著。
還有人感慨，縣太爺真是青天大老爺，居然連瞎了眼的老婦都給安排做事。
果然來了，林大壯麵色不變，周圍人很多呼吸雜亂，他無法透過呼吸來判斷，但肯定有人觀察這裡。
他主動遞上臺階，“這衣裳溼了去見徐大人難免失了禮數，哪裡有可以換洗衣裳的地兒，我們換件衣服。”
柳青河也微微皺著眉，將被打溼的衣服下襬拎著，抖動著水珠。
話音剛落，一旁候著的一個小吏立即上前，帶著歉意道：“幾位這邊請，這邊有一個供咱們平日歇息的小屋子，可以供幾位秀才更衣。”
“好，那多謝了。”
眾人跟小吏道謝，然後跟著小吏走向拐角的小屋子。
說是小屋，其實也還算寬敞。
可以供兩三人更換衣裳，但是幾人都是讀書人，自然不願意在其他人面前衣裳不整。
眾人互相謙讓著，林大壯和柳青河不經意對視一眼，柳青河不再推辭他是此次院試榜首，大家自然讓他先進去。
柳青河進去後，很快更換了衣裳出來。
他們趕路的包袱早在他們走到這個屋子前，就有小吏詢問他們那些包袱是裝衣物的，派人送來了。
柳青河出來後，同眾人道謝，走到林大壯身旁，不動聲色地不小心踩到了林大壯的腳。
林大壯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