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大媽也附和著。
一道道懷疑的目光,仿若冰冷的箭雨,“嗖嗖嗖”地射向姐妹倆。這陣仗,換旁人早就打退堂鼓了,可朱竹清姐妹哪是一般人吶,倆人一咬牙,相互對視一眼,那眼神裡的堅毅就跟寫在臉上似的。
“姐,他們不信咱,咱就挨家挨戶去說,我就不信了,把事兒掰開了、揉碎了講給他們聽,還能沒人懂咱們這片苦心?”朱竹清把袖子往上擼了擼,一臉不服輸的勁兒。
姐姐重重地點點頭:“走,竹清,咱這就去!”
於是,姐妹倆就開啟了串門模式。每到一家,還沒等開口呢,人家那懷疑的眼神就先飄過來了。
“大爺,大娘,咱知道您二位心裡犯嘀咕,覺得我倆小丫頭片子能幹啥大事兒啊。可您瞅瞅咱村裡這日子,過得苦哈哈的,咱是真心想拉大夥一把。咱好不容易弄來些物資,就想建個學院,讓孩子們有個盼頭,往後能有出息,不跟咱一樣,被這窮日子給困死。您二位就行行好,讓家裡的勞力來幫襯幫襯,成不?”朱竹清說得那叫一個誠懇,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人看了。
姐姐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大爺、大娘,咱保證,一準兒不白費大夥這力氣,以後學院建好了,指定先緊著村裡孩子,讓他們學本事!”姐妹倆你一言我一語,拍著胸脯保證。
就這麼一家家地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還真讓她們把村民的心給說動了些。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眾人的質疑與期待中,一間小小的學院悄然誕生。姐妹倆站在學院門口,望著那還帶著點土腥味的新屋子,相視一笑,眼裡閃著淚光,可那是高興的淚,這一路的艱辛,值了!
“竹清,瞅瞅,咱的心血,可算有個樣兒了!”姐姐抬手輕輕擦了擦眼角,聲音微微發顫,那是激動得。
“是啊姐,太不容易了,不過往後就好了。”朱竹清吸了吸鼻子,臉上的笑容卻燦爛得很。
它靜靜地矗立在村頭,仿若一個初生的嬰兒。學院的圍牆破舊不堪,那些斑駁的磚石,就像風燭殘年的老人臉上的皺紋,在風雨中搖搖欲墜,每一塊磚石都刻滿了歲月的滄桑痕跡;教室的桌椅參差不齊,仿若剛經歷過一場混戰的散兵,歪歪斜斜地擺放著,看著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