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就是我娘,換個人這麼蠻不講理,我早一巴掌上去了!娘,我真的不想這樣說您,可街上的無賴都說不出這樣的話,您的臉面呢?不要了嗎?”
說到這裡,趙瑾瀾的聲音低了,從小經歷和長大以後一次性明白的傷害是不一樣的,心痛的感覺無人能夠體會!
“以前大家就是覺得您任性,就是脾氣大沒腦子!若不是我失憶,還真的不知道您的‘豐功偉績’!
若不是為了恢復記憶,我也不會痛的如此徹底!可是,我痛沒有用,到現在您還在耍著自以為是的小聰明!
十幾年,您就是這樣威脅爹的吧!您一次次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所以,您從不收斂,您以為爹怕您嗎?”
“趙瑾瀾,你什麼意思?”
郝婉玉其實很心虛,但她對趙瑾瀾恢復記憶的事情一無所知,她只知道趙瑾瀾失憶了,其他人做的事情她一無所知,住在廟裡的這些日子,她就忙著測字算命了。
“您說我要趕您走,那我問您,我滿月那天,您把我一個人鎖在房裡,辭退了奶孃,丟下剛滿月,不知死活的女兒執意回孃家,那是誰趕您走的?
,!
所有人都以為您是聽見賀曉晴懷了爹的孩子和爹生氣才回孃家的,可這件事爹早就告訴你了,連賀曉晴和靳玉良的認罪書都給您看了,您這個藉口騙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吧!您為什麼要餓死我,您心裡最清楚!
娘,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您還可以繼續玩下去,也就是往孃家拿點東西,我不在乎!趙家不過是損失一點沒用的舊物,您搭上的是外公和舅舅們的前程,哪個大哪個小您自己掂量!
剛才我給祖母說讓她以後好好在府裡頤養天年,不要再給我爹添堵,但祖母說賀雨燕是她的孫女,誰要趕走賀雨燕她就死給誰看!”
郝婉玉冷笑一聲“她用這句話威脅了我一輩子,否則,我怎麼”
感覺到趙天成殺人的眼神,郝婉玉說不下去了,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種隨口栽贓的事情如果選錯了物件,那就是自取其辱,這個道理她懂!
趙瑾瀾呵呵一笑“娘,您應該知道,我保住了性命丟失了記憶,除了師父和爹,其他人都是陌生人!祖母兩個字對我來說就是個稱呼而已,我大難不死,和祖母也就沒什麼情分了,所以,我親手把賀雨燕扔到了井裡,我還讓人去訂了上好的棺木,坐等祖母死給我看!”
郝婉玉臉色平淡的,或者說有一點竊喜的問“她死了嗎?”
“您說呢?”
一句話把郝婉玉的無情暴露無遺,趙瑾瀾也不藏著掖著“娘您很失望吧!既然祖母不願死,從今往後她就吃齋唸佛頤養天年!娘,我再問您一句,您要不要回孃家?”
“你什麼意思?”
“您要回孃家我馬上安排人送您走,馬上!我不在乎您說我趕您,您隨便說,但有一樣,從今天開始,您要不經我同意私自回孃家,那就不要再回來了!我沒心情再陪你們玩了!”
趙天成知道女兒安排好家事準備去忙國事了,他也不準備再和稀泥,已經沒必要了!
“趙瑾瀾你無法無天,趙天成管不管?”
“娘您這是在撒嬌嗎?我爹是您的遮羞布嗎?”
趙天成握著趙瑾瀾的手無聲的支援她,趙瑾瀾繼續說“娘,我在您手裡就活了一個月,既然您弄死了我,往後我們是陌生人,您在我這兒沒有特權!以前的寬容是看在爹的面子上,以後不會了!”
“趙瑾瀾,我是你娘!”
“那您告訴我為什麼要殺了我?”
“為什麼要賴我?趙家人人習武,一把鎖能鎖住誰?出了事情都是我的錯!”
“那您為什麼要辭退奶孃?娘,聽說您當年也是個征戰沙場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