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都修習武藝,但是也是在祈月城掛名的。有的人面露不滿,對千仞閣的作風看不過眼;有的人則保持沉默,似乎不想捲入這場紛爭。他們看著千仞閣的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厭煩。
單飛英在與自己同門下棋,不過兩人心思都不在這裡。棋盤上的棋子黑白交錯,卻無人真正關注棋局的走向。
“單師兄,你說千仞閣被安排在了那地方,他們的脾氣,得出什麼亂子?”單飛英的同門弟子微微皺起眉頭,眼中流露出擔憂之色。
單飛英放下手裡的棋子:“不下了,輸了。亂起來好啊,亂起來我們流風谷才好揚名,才好順勢拿下武林第一的寶座啊。”他笑眯眯的,卻顯得異常瘮人,讓人不寒而慄。
“但是單師兄,我擔心那些傢伙在這就把事搞得不好收場,我們這次來的人不多,不好辦。”同門弟子繼續說道。
“總之各位要聽我的,明日的祭祀就看千仞閣鬧吧。”單飛英輕笑,“青州那幾個不必管,那路不好走,他們出不了青州,但是臨近幾個需要關注起來。”
人都到齊了,第二天便是祭祀。
祭祀的場地莊嚴肅穆,周圍擺放著各種祭品和裝飾。祭祀並不是祭太公或者各門派的開宗立派之人,而是祭祀皇天后土。原因無他,各門各派的弟子大多來源於普通民眾,又是“民以食為天”,而皇天后土司掌這些,所以各個門派都要祭祀皇天后土,以示對天地與百姓的尊敬。
然而,眾人從早上等到中午日頭正盛的時候,也沒見到千仞閣的人。
祈月城城主露出點不耐煩的神色,他微微皺起眉頭,透露出一絲惱怒。嵩山與度緣這兩派的人在一旁坐在蒲團上打坐,他們面容平靜,看起來不受外界干擾。顧平與陳念安等人也在一邊研究祈月城放置在周圍用來裝飾的武器,他們仔細觀察著每一件武器,眼神中流露出好奇與讚賞。單飛英則到處亂竄與人聊天,他見誰都笑著,彷彿沒有什麼事情能影響他的心情,除了在陳念安這裡也沒有碰壁,陳念安對他依舊是一臉冷漠。
所有人都在等千仞閣之人。
:()飛翼難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