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對方的腹部。那名士兵疼得彎下了腰,季克趁機抓住他的肩膀,將他摔倒在地。
“都給老子住手!”季克聲如雷吼,眾人都停下了手。
“這麼能打,內訌?這麼能打,一個個的都跳海里遊東瀛去打啊,在這對著自己人揮拳頭很榮耀是嗎?”陳念安看著那些參與進來計程車兵,而後轉身走到其中一個原來是玄月宮星堂的弟子身邊一腳踹過去,“玄月宮教了你這麼多年俠之道,白教了,是讓你這麼用的?”
季克也訓斥跟著自己來的人:“一個個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你們還像是軍人嗎,你們的鬥志就是用在自己人身上的!什麼樣子,搞得都跟個兵痞一樣!”
士兵們都低著頭,不敢言語,現場氣氛十分凝重。陳念安看著他們,心中明白這次衝突不能簡單地懲罰了事,必須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她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今日之事,到此為止。但你們都給我記住,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的敵人在外面,不是身邊的兄弟。從現在起,所有人都要反思自己的行為。”
“當然,你們要是不想反思的話,我和陳將軍也略懂一些拳腳,可以和各位玩玩。”季克的聲音冷漠,完全不似練兵時的火熱。
陳念安冷哼一聲:“季將軍有心情和各位玩,本將軍可沒興趣,軍法不是白立的,各位想試儘管試。”
說完陳念安與季克兩人離開了。
陳念安打了季克這邊最能打的,季克打了陳念安這邊最能打的,兩人又一唱一和訓斥各自的人,一下子便讓這群士兵認清自己與兩人的實力差距,更讓他們知道了兩人的態度。
於是眾人便做鳥獸散去,雖說還是會有些矛盾,可無論是季克的拳頭,還是陳念安的軍法,都沒人想嘗試。
陳念安發現季克走路有些怪異,於是問道:“季將軍腿受傷了?”
“方才那小子拍了我一掌,中掌的地方有些灼燒感。”季克也不瞞著。
“嘖,法術。”陳念安擰著眉頭,“季將軍也知道我之前是玄月宮星堂堂主,我們就是練法術的,只是這需要提前佈置並且不適合軍隊作戰才一直沒用。”
:()飛翼難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