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瞪著那士兵吼道:“叫你出來就出來,哪來這麼多廢話!莫不是心裡有鬼?”
凌逸塵抬手示意李將軍稍安勿躁,隨後目光緊緊鎖住那士兵,語氣平和卻暗藏壓迫感:“我且問你,剛才眾人都在氣憤不已,為何獨獨你眼神閃躲,一副心虛的模樣?”
那士兵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在風沙的吹拂下,顯得格外狼狽,他結結巴巴地狡辯道:“你……你別胡說,我……我這是被冤枉了著急!”
凌逸塵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繼續步步緊逼:“著急?我看你是做賊心虛!從你踏入這營地開始,系統便察覺到你身上那股不屬於這裡的氣息,說,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在此處挑撥離間?”
聽到“系統”二字,周圍計程車兵們一陣騷動,交頭接耳起來。
“系統?那是啥玩意兒?”一個義旅士兵滿臉疑惑,扯著嗓子問道。
凌逸塵還未開口,系統冰冷的電子音再次響起:“一群螻蟻,不足為懼。宿主,此人身上攜帶特殊令牌,可逼他交出,那是與金兵聯絡的關鍵證物。”
凌逸塵心中有了底,伸手向那士兵一攤:“把你身上的令牌交出來,別再做無謂的掙扎,真相遲早會大白。”
那士兵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下意識地捂住胸口,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可依舊負隅頑抗:“什麼令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凌逸塵看著眼前垂死掙扎計程車兵,心中泛起一陣悲涼。這小小的營地,不過是宋金交鋒大局中的一個縮影,為了各自的陣營,人性被扭曲,善惡的界限在此刻變得模糊不清。他想到這些天與義旅聯合的艱辛,每一次真誠的交流,每一個並肩作戰的承諾,都是為了守護身後的萬千百姓,可總有像眼前之人一樣,被利益矇蔽雙眼,成為破壞和平的幫兇。
“你以為守著這塊令牌,就能護住你背後的勢力?就能阻擋我們抗金的腳步?”凌逸塵的聲音低沉卻堅定,目光如利刃般穿透士兵的偽裝,“你錯了,從你踏入這裡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失敗。你以為這只是一場簡單的權力爭鬥,可你不知道,我們守護的,是無數人的安穩生活,是山河的完整,是百姓的希望。”
士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但仍強撐著:“你們不過是自不量力,金兵的強大,不是你們能抗衡的。”
凌逸塵微微仰頭,望向遠方,彷彿看到了金兵鐵蹄下受苦的百姓,語氣中滿是悲憫:“金兵的殘暴,只會讓更多人覺醒,讓更多人站出來反抗。你看看周圍這些為了保家衛國而齊聚的義旅和官軍,他們的力量或許渺小,但匯聚在一起,就是堅不可摧的長城。你手中的令牌,不是權力的象徵,而是你罪行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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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計程車兵們紛紛圍攏過來,目光中滿是憤怒與正義:“把令牌交出來,別再負隅頑抗!”
在眾人潮水般的聲討中,那士兵的身子抖得愈發厲害,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臉色白得像紙。凌逸塵死死盯著他,心裡清楚,這是揪出背後黑手的關鍵節點。
這時,系統冰冷的電子音在凌逸塵腦海中驟然響起:“宿主,此人只是一枚小卒,令牌上設有特殊印記,一旦被外力強行奪取,便會觸發隱匿訊號,通知金兵。”凌逸塵心裡一沉,面上卻不動聲色,暗自思索對策。
“哼,你以為能在這兒矇混過關?”凌逸塵冷笑一聲,向前踏出一步,目光如電,“你背後的人費盡心機把你安插進來,究竟想幹什麼?說!”
那士兵咬著牙,還在垂死掙扎:“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別冤枉好人!”
人群中,一個義旅士兵憤怒地喊道:“都到這時候了,還嘴硬!今天必須把他的陰謀挖出來!”眾人紛紛附和,聲音震得空氣都嗡嗡作響。
凌逸塵卻敏銳地捕捉到士兵眼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