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襬因層疊的花瓣略帶蓬鬆,那系在腰間的束帶卻更襯得她腰肢纖細,胸前嵌的寶石叫人不自覺將目光落上去,飽滿又完美。
姜月饒此時正瞧著手中的書籍,格外認真,此情此景令她美得不似凡人。
旁邊的珍珠有些忍不住的開口:“娘娘,您說陛下到底是怎麼了,自上次送您回來後,便再沒進過後宮,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她覺得定是那日在陛下身上發生了些事,不然陛下不可能這麼久都不來含涼殿。
翡翠也是滿臉擔憂。
“陛下若是再不入後宮,恐怕整個後宮都要亂套了,奴婢聽聞許多妃嬪都去過勤政殿,還都被攔在外頭,陛下好似忽然間對後宮都不感興趣了般,”她的語氣有些疑惑。
這真真是太奇怪了,這些日子娘娘也派人隔三差五便往勤政殿送東西,陛下也是沒有丁點兒動靜。
姜月饒忍不住一笑將書籍合上,看向著急的翡翠與珍珠。
她語氣輕鬆不已:“淪落青樓的正經女子在接客前,總是要做許多準備的。”
珍珠和翡翠滿臉茫然。
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姜月饒翩然起身,示意道:“陛下想必也準備得差不多了,便隨本嬪去勤政殿瞧瞧吧。”
臨走前,她還叫珍珠將她嘴上的口脂,從那海棠色換成了花蕊般的淡紅,耳後與手腕也塗了翡翠特製的香膏。
陛下深陷前朝後宮的旋渦,身旁都是心機深沉之人,更有那如狼似虎的風家,她自是要無暇出場,給予陛下最溫和最純粹不帶任何心機的安慰。
今日有對她的情不自禁,明日在面對靈妃時,才更能體會被逼迫的反感與厭惡。
美好是需要對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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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內。
聞人凜面色黑沉,他將手中的摺子摔到地上,渾身氣勢凌厲,似那出鞘的寶劍般攝人,煞氣十足。
這已經是今日的第二封了,都是來勸他入後宮的,甚至還在裡頭提起了靈妃,這些人顯然都是風家一黨。
守在角落的王德全身子輕顫,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天子森冷的聲線響起:“將這兩人犯事的證據拿出來,即刻送去大理寺,全族流放。”
這三年來風家一黨所有發支持者他都盡數找出,連帶著證據一起,他不介意將計劃提前一些。
房梁落下個暗衛,將地上的奏摺撿起後跪地行禮:“屬下遵命,”隨即便消失不見。
聞人凜看向王德全,吩咐道:“明日放榜後便傳那沐公子去太和殿,朕要親自見他。”
這時,外頭看門的太監走了進來。
“陛下,姜嬪娘娘在外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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