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酒水傷身,還望大人保重身子。”
霍言的神色頓時更加複雜了,看向姜月饒的眼神那其中不捨彷彿就要溢位。
他喉結滾動,聲線乾澀無比:“月兒……”
越想,他就越說不出口。
姜月饒歪了歪頭 ,神色變得疑惑:“大人,是出了何事嗎?若是有什麼能夠用得上妾身的,請大人儘管開口,妾身在所不辭。”
看著這樣體貼的佳人,霍言心中越發的難受。
最終他咬了咬牙,抬手把姜月饒給拉到椅子前坐下,他自己也在旁邊坐了下來。
霍言眼神閃爍,他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的絕美佳人,這才開口詢問:“月兒,你當真是願意為為夫分憂?”
姜月饒唇角浮起一抹笑意,笑容柔和又溫暖,似能融化所有。
她點頭說道:“大人是妾身的夫君,是妾身最愛之人,妾身自是願意為大人分憂,只要妾身能夠幫的上忙。”
這一句句真摯的話砸進霍言心間,令他羞愧內疚的情緒翻湧,卻也阻止不了他的野心與慾望。
“今日陛下召為夫入宮,言月兒與他一位相識的故人很是相似,特地想要請月兒入宮小住些時日,”霍言說第一句話時還有些艱難,但後頭幾句就變得愈加的順暢起來。
有些事,有些心思,一旦是開了頭,便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姜月饒聞言先是愣了愣,隨即便是滿臉驚愕,那雙澄澈的眸底也迅速浮起一層水霧來,整個人都好似震驚無比。
霍言見她這般模樣,心底那被壓下的愧疚又再次浮現,隨之而來的便是即將失去心愛之物的痛苦與不捨。
佳人若是放在後宅專屬於他,他倒並不覺得有什麼,甚至連兩人間的誓言都不再遵循,可一旦有人覬覦佳人,男人心底天然的佔有慾便會被激發出來。
一同冒出的還有不捨與痛苦, 並非是他多愛,而是美好的東西不再屬於他,這叫他痛苦不已 。
但話已經說出,自是不 能收回。
霍言抬手把姜月饒摟進懷中,他臉上的神色悲痛不已:“月兒,為夫也是沒半點法子,陛下為人殘暴,竟是用霍府上上下下百來口人的姓名做威脅 ,若是為夫不 從便叫霍府所有人陪葬……”
姜月饒 聞言面色間又驚又恐,眼淚自她眼角湧出,她縮在霍言 懷中輕聲呢喃,語氣悲傷又難過 :“怎可這般,大人妾身是您的側室,您萬不可這般對待妾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