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饒輕哼一聲,聲線嬌媚:“嬪妾都聽陛下的。”
隨即,她又動了動身子,有些嗔怪道:“陛下,嬪妾想要沐浴。”
又不是塞子,一直這般有什麼意思。
溫存片刻,聞人凜又來了精神,便又箍著人。
“朕何時說好了?”
他習武多年體力方面自是好的,加上又禁了好幾日,怎會輕易放過姜嬪。
姜月饒面帶緋色,她知曉外室眼下有宮人在整理,便將下唇咬不想發出動靜。
但這狗男人偏不叫她如意,用粗糲的指尖在她變得殷紅的唇瓣上摩挲,強硬而不容拒絕的叫她將那白皙貝齒挪開。
明黃色的床帳再次落下,清靈纏綿的聲線透出。
外室正指揮人整理的王德全聽到,他壓著聲音迅速開口:“快快,將東西都拿出去,即刻出殿。”
陛下龍體實在強健,到現在還有力氣折騰。
一行人打掃到一半又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姜月饒一直在勤政殿內待到晚間用完晚膳,這才被珍珠與翡翠扶著出了勤政殿,又坐上天子賜下的步輦。
嬪位是沒有步輦的,是聞人凜看她今日十分操勞特地賜下的,往後她便不用去哪都走著了。
待天氣稍冷些,這步輦上還可掛些擋風的帳簾,既美觀又實用,上頭甚至還能放置些薰香等物件。
姜月饒坐在上頭,倒是覺得今日來一趟不虧,這皇宮太大她早就不想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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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宮外。
天剛矇矇亮時,京城的貢院高牆外便圍滿了人,將周圍都擠得水洩不通。
今日放榜,整個京城都熱鬧非凡,寒門與權貴高門,都有不少學子參加秋闈,這是入朝最直接的方式,也是最能體現能力的方式。
這段時間幾乎人人都在關注秋闈一事,百姓如此,權貴間更是如此。
貢院旁有個酒樓,此時二樓最大的一個雅間內,聚集了十來個貴女小姐,她們對此次放榜極其關注,提前便包下了這雅間。
這些貴女多為適婚年齡,家世且都不弱,不是家中有兄弟考試,便是存了那尋郎君的心思來的。
金枝玉葉,誰不想尋一個榜上有名的世家公子呢?再不濟尋一寒門有前途的女婿,也總比那些不學無術的紈絝要強。
風阮瑩便是這其中的一個,她神情間有些緊張也有抑制不住的喜悅,時不時便朝那推開的木窗瞧去,十分期待的等官兵張貼紅榜。
辰之上榜已是板上釘釘,不光是考官誇了他作的策論,就連父親都對他青眼有加,稱他是難得之才。
她有預感,辰之定是榜首。
“欸,你們說那位沐公子會不會是狀元?”一位身穿紫衣的貴女有些好奇的開口,她眼底滿是傾慕。
這一屋子的貴女,十個有九個都是有些欽慕沐辰之的,誰叫他長得好名頭又大呢。
這叫風阮瑩覺得自豪又有些醋,自豪的是對方是自己的心上人,但對方又太優秀,惹得不少女子芳心暗許,這叫她自豪的同時又有些難受。
她難受的是自己暫時還不能正大光明的擁有辰之,不過也無妨,她覺得辰之很快便會去向她父親提親了。
少女心事總是單純又好騙的。
而方才那位紫衣貴女的話說出後,便立即就有貴女紅著臉說道:“怎麼著也是前三吧,我先前聽爹爹說,就連陛下都瞧過沐公子的策論呢。”
“昨日我兄長在私下同我講了,他說那沐公子有五成的可能是榜眼,今年的新科狀元!”說話的是劉小姐,她兄長在翰林院任職。
“嚯——”眾位貴女都不由發出驚歎聲,隨即便冒起了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