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姜月饒的語氣帶著欣喜與嬌媚,她從貴妃榻上起身,就這般光腳踩在柔軟地毯上翩然朝聞人凜走了過來。
地毯是淺藍與桃紅為主,那雙白皙而柔嫩的腳踩在上頭,更顯水嫩與精緻。
她那原本澄澈而乾淨的雙眸,在看見男人的瞬間便化作無盡的柔情與愛意,叫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姜月饒直接撲進了男人懷中,動作大膽而直接。
緊接著便是一句情話:“自嬪妾有孕以來也不知是怎麼了,竟是越發的歡喜陛下了。”
她要趁著懷孕的時機拉著聞人凜做一些普通夫妻常做,而皇帝不常做的事,這些溫馨而細碎的日常細節,才是最能潛移默化的。
這也是聞人凜的第一個孩子,他總是會縱著些的,至於靈妃腹中的孩兒,那是用來對比的,是用來折磨的。
聞人凜被溫香軟玉入懷又聽了懷中之人的情話,心底頓時一動,緊接著便是點點怒意湧起。
他抬起大手便朝那軟軟的屁股打了一下,動作幅度大卻並沒有什麼力道。
語氣中帶著呵斥:“倒是越發的沒有規矩了。”
如此不管不顧的撲過來,萬一自己沒接住可如何是好。
經過白日一事,他對她多了幾分小心翼翼,也多了幾分慚愧,是自己沒護住她,差點叫她受了傷害。
“啊。”姜月饒短促的叫了一聲,如黃鶯般悅耳又帶著嬌嗔與羞怯。
隨即她主動勾住男人的脖頸,將自己掛在對方身上,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陛下,你不可這般打嬪妾……”
說罷,她便主動將自己的臉頰貼向對方結實的胸膛,動作依賴無比,也自然無比。
如今她的氣質染上幾分聖潔,作出的動作卻這般柔和與依戀,如此反差自是叫人慾罷不能。
聞人凜更是如此。
他一把便抱起懷中人兒,朝著貴妃榻走去,窗外的寒風時不時便捲進來,雖不冰冷卻也是有些涼意的。
“你眼下懷著孕,便少開些窗,”聞人凜怕吹進的寒風冷到懷中之人。
姜月饒忍不住小聲辯駁:“上回陛下還將木窗開啟,與嬪妾做那不該做之事,那時嬪妾就已懷孕,怎地現在就不行了。”
她這話說得理直氣壯,絲毫沒覺得直言道出是多麼下流的事。
這話自是下作下流,只是她端得理直氣壯,氣質也是高雅聖潔,只會叫人勾得魂不守舍,覺得她這是直言不諱又純粹真誠。
男人就是會這般輕易的被皮囊所迷惑。
聞人凜也是如此,就在姜月饒說出那句話後,他腦海中便不自主的不斷浮現那日之事。
倒是格外的刺激……
他將人摟緊後坐去貴妃榻上,有些遺憾:“只可惜饒饒懷著寶寶。”
有時他也覺得自己十分過分,每每與饒饒單獨相處,腦子裡便盡是那等下流事。
姜月饒窩在男人懷中, 白皙小手輕撫結實胸膛,她精緻眉眼染上點點緋紅,似山間絢麗盛開的山茶花。
她輕聲撩道:“嬪妾願陛下憐惜,不願陛下冷落嬪妾……嬪妾也想陛下的,與陛下一樣……”
她大膽而直白,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坐懷不亂。
“饒饒這般不知羞,不知寶寶知曉會如何想,”聞人凜的心在狂跳。
姜月饒雙頰緋紅,結結巴巴的開口:“那、那,陛下自己去同寶寶說說……”
……
天邊月光皎皎,時不時便有烏雲飄過。
那烏雲縈繞在明月四周,翻湧著黑霧,吞吐著明月周身的聖潔光輝,有鳥群飛過穿破雲障,分食那皎皎月光。
連廊燈籠晃啊晃,伴著黃鶯的叫聲,叫人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