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言重了,你如此貼心又怎會是魯莽,”霍言連連否認。
若非是天子還在,他都要親自上前將人扶起了。
姜月饒聞言,十分小心的對霍言投去了個感激與愛慕的眼神。
聞人凜只覺兩人間的這些親密互動礙眼非常,分明霍言已變心甚至還在外包了花魁,為何姜月饒還能視而不見,繼續全心全意的愛著霍言?
當真是這般依戀良善?
想到這,聞人凜便冷著臉一甩袖子離開了。
霍言見狀趕緊跟了上去,一行人盡數離開,就連看門的侍衛也都跟著走了。
頃刻間,現場便只剩下姜月饒以及她帶來的珍珠與翡翠。
姜月饒被珍珠翡翠扶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三人緩緩往院子中走去。
“側夫人,您這般公然與那霍大人傳情,是否會惹惱了陛下,”珍珠的神色有些擔憂。
她與翡翠都是知曉側夫人計劃的。
姜月饒語氣輕快而靈動:“就是要讓他惱怒。”
否則怎會來尋她呢?
珍珠與翡翠兩人對視一眼,神色間滿是疑惑,姜月饒卻並未出言解釋。
待三人回到院內,擔憂守在門口的蘭兒便立即迎了上來。
她看到珍珠手中未送出的食盒, 不禁詢問:“側夫人這是?”
方才側夫人離開後,她才收到訊息,說是今夜府中有貴客駕臨,難不成側夫人是衝撞了貴客?
姜月饒並未開口解釋,而是由翡翠扶著朝屋內走去 ,珍珠則是將手中的食盒往蘭兒手中一塞 :“這雞湯你拿去喝吧,晚上便不必前來值守了。”
說完,便也跟著走進了屋內。
側夫人曾說這丫頭雖是愚笨,倒也是個忠心的,便無須處置。
蘭兒愣愣的站著,她看著自己手中的食盒,心底浮起幾分複雜與難過,她好似被側夫人給排除在外。
深夜。
姜月饒梳洗後睡下,在臨睡前珍珠還在房中為她點上了淡淡香薰,整個院子的下人都各自回房了。
房中點著半截蠟燭,昏黃的燭火搖曳 ,身姿窈窕的女子躺在床榻之上,層疊的床帳並未放下,女子此刻閉著眼,那鴉羽般的長睫在眼下灑出一片陰影。
燭光照在她輕薄半透的寢衣上,那白皙肌膚似在微微發光。
‘咔噠’一道細微響聲自木窗傳來,緊接著高大的男人便鑽了進來。
聞人凜跳入房中便嗅到空氣之中那淡淡的香意。
他緩步來到銅鏡前,他將妝匣開啟,從中找出今夜那支裝了螢火蟲的玫瑰金釵。
修長手指微微撥動金釵上垂落的流蘇,映著燭火光輝的流蘇便晃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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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截蠟燭燒了許久。
待男人離開後,姜月饒這才疲累的撐起身子,將門外的珍珠與翡翠喚進屋內。
此時的天空已然泛起魚肚白,她殘留著媚色的聲音一想起,珍珠與 翡翠二人便立刻推門走了進來。
兩人有條不紊處理著房內的旖旎,翡翠將木窗完全推開使微風吹進屋內,吹散一室的曖昧。
將這一室的凌亂收拾好,整個房間恢復如初後,珍珠這才吩咐下人抬了水進來。
姜月饒沐浴洗身,翡翠為她輕輕按摩著,紓解著她周身的疲憊,珍珠將避子丸遞到她跟前。
輕聲說著:“側夫人,這是奴婢近日研製出的避子藥,奴婢做了些調整,這避子藥並不會傷身,味道相較之前也好了許多。”
姜月饒接過避子丸後吃下,是淡淡的山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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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聞人凜放縱一整夜後,快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