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為什麼大傢俬底下都叫你‘刀疤李’呢?”布萊克笑嘻嘻地問道,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可他的眼神中仍透著幾分倔強與不甘。
“怎麼,你們想知道?”“刀疤李”導師沉聲問道。剎那間,講堂的溫度彷彿直線下降,一股森冷的殺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那殺氣猶如實質,直撲向站在凳子上的布萊克。
森·赫爾金和赫爾瑞·日曜常年混在落日城堡,見過各式各樣殺人如麻的狠角色,卻從未見過像“刀疤李”導師這般,能將殺氣凝結為實質的。兩人心中一驚,下意識地站起身來,連忙扶住布萊克,與他一起直視著“刀疤李”導師,眼神中雖有懼意,卻也透著幾分不屈。
“對,我們是很想知道。”赫爾瑞·日曜咬著牙說道,他深知此刻已騎虎難下,既然事情已經鬧大,作為夥伴,自然要挺身而上,怎麼能讓年齡最小布萊克挺在前面。
“是的。”森·赫爾金也堅定地說道,他微微揚起下巴,全然不懼“刀疤李”導師那殺人的目光,心中暗暗想著,就算要面對未知的後果,也絕不能退縮。
芙蕾雅見狀,也站起身來,迎著“刀疤李”導師的目光,並向森·赫爾金靠了靠。她雖然不善和別人交往,但骨子裡卻透著一股倔強,很少怕別人,畢竟這幾年,別人對她更多的是畏懼,而非親近。
“刀疤李”導師見四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慢慢地收了那充斥的殺氣,淡淡地說道:“如果你們能透過這次試煉,我就會告訴你們四人,單獨告訴你們四人。”
然後,“刀疤李”導師便大步走出了講堂。
“我們一定會透過的,我要把你為什麼被叫做‘刀疤李’的原因做成海報,貼滿學院的。”布萊克朝著講堂外吼道,他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教室裡迴盪,帶著幾分孩子氣的賭氣與豪情。
“行了,李老師已經走遠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人選了?”赫爾瑞·日曜問布萊克。
“哪有啊。”布萊克像洩了氣的氣球,從凳子上下來,一屁股坐到座位上,滿臉沮喪。
“沒底的事,你也敢跳起來。”森·赫爾金有些無語地看著布萊克,既佩服他的勇氣,又為他的莽撞感到無奈。
“不甘心,氣不過當然要發發狠話了。”布萊克嘟囔著,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著幾分不服氣。
“芙蕾雅,你能不能找來個高階火系魔法師。”森·赫爾金看向芙蕾雅,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芙蕾雅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不能。”森·赫爾金心中一動,隨即就想明白了。芙蕾雅的導師羅蘭大魔導師嚴厲苛刻,想必作為親傳弟子的芙蕾雅在火系魔法學院也並不受人待見,不然在這生存課上,原本就有幾個火系魔法學徒,卻從未和芙蕾雅說過話,再說這樣找後援的事也未必讓羅蘭大魔導師同意。
森·赫爾金、赫爾瑞·日曜和芙蕾雅只能望著布萊克,眼神中滿是期盼。布萊克被望了大半天,只好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去想辦法。”
第二日下午,野外生存課前,森·赫爾金、赫爾瑞·日曜和芙蕾雅早早地來到了教室,三人圍坐在一起,眼睛時不時地望向門口,焦急地等待著布萊克的訊息。不多時,就見布萊克慌慌張張地趕來坐下,還沒等三人開口詢問是否找到強力的援手了,卻見一個身穿藍色魔法袍的女孩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森·赫爾金抬眼望去,見是艾麗西亞?霜語,心猛地“砰砰”直跳,彷彿要跳出嗓子眼。艾麗西亞?霜語走到四人附近,臉上帶著禮貌性的微笑,非常有禮貌地朝赫爾瑞·日曜、芙蕾雅和布萊克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轉向森·赫爾金,輕聲問道:“森·赫爾金,你還沒有參加業務生存試煉的隊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