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入魔法石的,嵌槽中原本的魔法石能量已經耗盡,變成一塊毫無光澤的石頭。艾麗西亞?霜語順著這連著這些細槽和嵌槽來回走了幾遍後,才試探性地將一嵌槽中的魔法石扣出,那石頭入手冰涼,帶著一絲黏膩。她並將手中的光明魔法石放了進去,魔法石在嵌槽中閃了閃,起初並無變化,艾麗西亞?霜語的心猛地一沉。她又要過森?赫爾金手中的魔法石,向前走步,又將這塊魔法石放入了另一嵌槽中。
這兩顆魔法石相互輝映,彼此閃了幾下。就見這魔法石中的潔白色的能量如靈動的水流般從細槽中流向別的已枯竭的魔法石,那些耗盡的充當燈盞一般,一盞盞亮了起來。這魔法細槽不光鋪滿地面,還鋪滿溶洞的四壁和頂部,仿若一張明亮的光網。片刻,這巨大的溶洞就變得亮堂起來,這溶洞比想象的要大許多,僅寬就十幾丈,高也有幾丈,這功能為照亮的魔法陣蜿蜒曲折,不知道通向何處,仿若一條神秘的通道,引人探尋。
森?赫爾金這才注意到剛才與艾麗西亞?霜語躺的那地方,並未亮起來。那裡想必是傳送自己進來的魔法陣,此刻已黯淡無光,陣紋破損。森?赫爾金走過去一看,那傳送魔法陣能量早已耗盡,心中湧起一陣失落,同時又有些慶幸,至少此刻艾麗西亞?霜語還在身邊,要是自己一個人被困在這陌生之地,真不知該如何是何。艾麗西亞?霜語看著森?赫爾金失望的表情,就知道傳來的魔法陣已經用不成,便輕聲說道:“我們先向這邊走,好像我們只是站在一條甬道上。” 說著,艾麗西亞?霜語就朝一邊走去,衣袂飄飄。
森?赫爾金提著細劍跟在艾麗西亞?霜語後面,囁嚅半天才說出:“艾麗西亞?霜語…… 剛才謝謝你,救了我。” 聲音低得仿若蚊蠅,帶著幾分羞澀。他心裡其實很矛盾,一方面感激她的救命之恩,一方面又有些失落,覺得她這麼做或許只是因為安娜老師的囑咐,而非出自真心。
艾麗西亞?霜語淡淡一笑,輕柔卻又帶著一絲疏離,說道:“你不用謝我,在試煉前安娜老師囑咐我,要是你遇到什麼危險了,定要照顧你周全。”
森?赫爾金內心不知為何湧出一股失望,他垂下頭,暗自想道:原來真的只是因為老師的交代啊。但還是倔強地說道:“總之,還是要謝謝你。” 語氣中帶著一絲倔強。
“還有前面邀請你加入我們小隊,也是安娜老師的意思。” 艾麗西亞?霜語又說道,眼神平靜地望向遠方。
森?赫爾金腳下一頓,臉上閃過一絲黯然,心裡像被重錘敲了一下,原來如此,一切都是因為安娜老師啊。過了不久還是執拗地說道:“總之,是我欠你的。” 他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變得更強,不能總是讓別人保護,尤其是在艾麗西亞?霜語面前。
艾麗西亞?霜語還想說什麼,忽然停下腳步,神色一凜,道:“有聲響。”
森?赫爾金仔細一聽,耳朵微微一動,道:“好像是野獸。” 他握緊了手中的劍,手心滿是汗水,一方面害怕野獸帶來的危險,另一方面又擔心艾麗西亞?霜語受傷,這種複雜的情緒讓他心跳加速。
兩人靜靜站著不動,以現在他們倆的實力,按理說已經不需要再怕什麼野獸了。但在這陌生而又透著詭異的溶洞之中,未知帶來的恐懼還是悄然爬上心頭。不久,就見前面溶洞轉彎處慢慢走出一隻艾麗西亞?霜語從未見過的巨大野獸。這野獸長著潰爛的狗頭,豬肚圓滾滾的,耷拉著一條兔子尾巴,全身漆黑如墨,仿若被黑暗浸染,嘴角邊不斷滴落黑色的口水,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在地上腐蝕出一個個小黑點。
“不好!這是地獄黑爾。” 森?赫爾金低聲叫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緊張。森?赫爾金在落日城堡常年可以見到落日大火山中時有噴出這種怪獸,那些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這個怪獸實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