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開一切煩惱。所以此刻,他滿心焦急地揹著蘇·寒刃,壓根兒就沒想到應該先去找個牧師或者大魔法師來給蘇·寒刃治療,只一門心思地朝著魔武學院奔去。
一路上,森·赫爾金跑得大汗淋漓,汗水順著他的臉頰不停地往下淌,滴落在蘇·寒刃的身上。他感覺到脖子上有蘇·寒刃撥出的帶著腥味的熱氣,心中愈發慌亂,生怕蘇·寒刃出什麼事兒。他帶著哭腔,不停地問蘇·寒刃:“蘇·寒刃,你沒事吧?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那聲音顫抖得厲害,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蘇·寒刃剛剛被森·赫爾金這一路的顛簸給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與虛弱。他努力地抬起頭,看了看周圍景色的變化,有氣無力地答道:“森·赫爾金,我沒事,你慢點,有點顛簸。”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每說一個字都要耗盡全身的力氣。
接著,蘇·寒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問道:“森·赫爾金,你的臉還疼麼?”他記得之前森·赫爾金似乎受過傷,此刻雖然自己也身受重傷,但還是忍不住關心起朋友來。
“不疼了。”森·赫爾金連忙答道,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其實他臉上的傷還隱隱作痛,但此刻他滿心都在擔心蘇·寒刃的傷勢,這點疼痛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說著,因為擔心蘇·寒刃的傷勢,他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正好滴落在蘇·寒刃的手臂上。
“森·赫爾金,能答應我不要再輕易地哭嗎?”蘇·寒刃輕輕地咳了幾聲,聲音愈發虛弱,“我是十分討厭和愛哭的人交朋友的,因為曾經我也很愛哭,但是後來我明白了,哭根本不能守護自己所愛的人啊……”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與決絕,彷彿在這一刻,他又成長了許多。
森·赫爾金聽到這話,沉默了片刻,用力地擦了擦眼淚,堅定地說道:“這次哭過,以後再不會哭,這次流過淚,以後再不流。”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堅毅,彷彿在這一刻,他下定了決心,要徹底改變自己懦弱的性格。
當森·赫爾金揹著蘇·寒刃好不容易趕到魔武學院時,夜幕已經悄然降臨,整個學院籠罩在一片朦朧的夜色之中。艾琳娜導師早已帶著兩位陌生的魔法師在院子裡焦急地等待著。後來森·赫爾金才知道,那兩位魔法師一位是水系的大魔導師,一位是木系的魔導士,都是艾琳娜導師費了好大的力氣請來給蘇·寒刃做治療的。
兩位魔法師迅速地展開了救治工作,一道道柔和的光芒從他們手中亮起,緩緩籠罩住蘇·寒刃的身體。在魔法的滋養下,蘇·寒刃的臉色逐漸恢復了一些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過了許久,當看到蘇·寒刃安詳地睡去後,大家才都鬆了一口氣。
此時,森·赫爾金早已累得精疲力竭,肚子也餓得咕咕直叫。他胡亂地在食堂扒拉了些吃的,填飽了肚子,卻無心睡覺。一想到自己與蘇·寒刃之間的差距,想到一個月後的試煉,他的心中就充滿了緊迫感。於是,他又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魔武學院的練武場中,拾起艾琳娜之前撿回的重劍,“唰唰”地開始練了起來。
練武場中,月光如水,灑在地面上,泛起一層銀色的光輝。森·赫爾金獨自一人,在月光下苦練著。他的身影略顯單薄,卻透著一股不屈的勁頭。遠處,蘇·寒刃房間的窗戶邊,艾琳娜正靜靜地站在那裡,默默地看著森·赫爾金苦練。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欣慰,彷彿看到了曾經那個為了夢想努力拼搏的自己。
“森·赫爾金雖然天賦低了一點,但是還是很勤快的,不是麼?艾琳娜老師。”不知什麼時候,蘇·寒刃醒了過來,他輕輕地撐起身子,靠在床頭,看著窗外的森·赫爾金,淡淡地問站在視窗的艾琳娜。
“勤快如果能彌補天賦,世間到處都是聖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