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和規則。” 路西法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貪婪,“十年之後,若是你,追隨我的本體,我還可放你一命。但僅僅是這孩子,只要活著就是螻蟻,必定因我抽取神力而死。”
阿爾法沉默了片刻,淡淡說道:“是麼,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對我來說沒有興趣。” 說著,“森?赫爾金” 眼中的藍色漸漸淡了下去,背後幻化的翅膀也如同失去力量的鳥兒,漸漸萎縮、消失。最後,“森?赫爾金” 眼睛中失去了最後一絲光彩,森?赫爾金一下癱倒在地,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森?赫爾金慢慢甦醒過來,忽然見到路西法老師站在眼前,周圍的魔獸都已完全訊息,他心中一驚,連忙翻起身來,向路西法行禮道:“路西法老師,有勞您來救我們。”
路西法看著森?赫爾金黑色的眸子真誠地望著自己,不像作偽,也不說其它,便遞給森?赫爾金那白晶酒杯,說道:“你把這喝了,這是改造你身體的最後一次藥劑,另外把你手中的黑色珠子給我。”
森?赫爾金此時才發現手中不知何時捏著一顆漆黑珠子,透著絲絲涼意。他絲毫沒有懷疑,連忙將那個黑珠遞給路西法,並接過那有點燙手的酒杯。望著發著聖潔光芒的白色液體和路西法冷冷的目光,森?赫爾金沒有絲毫猶豫,一口將杯中的液體喝下。
剎那間,久違的傷痛如洶湧的潮水般瞬間充滿森?赫爾金全身。他的全身面板和肌肉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撕扯著,再次裂開,鮮血如泉湧般直流而下。不一會兒,森?赫爾金便已經成為一個血人。他想要咬牙挺住,但是那非人的痛苦遠超以往,就像將全身上下放在了石磨中,被不停的磨碎再組合。那無法形容的痛苦如同一把把利刃,將森?赫爾金瞬間拉得跪在地上,他用嘶啞的喉嚨仰天大吼“啊——”,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掙扎。
艾麗西亞?霜語被森?赫爾金的叫聲驚醒,她掙扎著向森?赫爾金的方向望去,就隱約看見那邊有個教皇般的人物面前跪著一個血人。此時的艾麗西亞?霜語全身麻木,彷彿被定住了一般,只能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看著遠處發生的一切,恍惚間,多年前自己看到親人如血人一般跪在各個神聖牧師前受罰的場景湧上心頭。
“從此以後,你我師徒關係就將結束,好好活著吧,哈哈。十年之後,下次相見,我必將取你性命。” 路西法桀桀地笑著說道。
森?赫爾金在痛苦中似乎聽到路西法老師這般說,但由於疼痛難忍,並沒有確切聽清,隨後便再也忍不住,昏倒癱倒在地。
路西法並未管森?赫爾金,而是信步走到那破舊的魔法陣中。他拿起手中的黑珠,對著鼻子輕輕一吸,那黑珠就化為一團黑色氣體,如同一條靈動的黑色小蛇,被路西法吸進體內。路西法頓了頓,臉色微微一閃,原本略顯蒼白的臉色此刻看起來比剛才氣色好多了。只見他對著腳下的魔法陣,伸出手指,輕輕一點。那荒廢已久的魔法陣,在路西法的魔力注入下,竟然緩緩開始轉動。魔法陣上的符文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陣法中湧動,周圍的空氣也開始變得粘稠起來,彷彿即將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怎麼,你想回去啊。這裡想必就是十年前那些邪教亂賊召喚你的地方吧。” 靜謐的甬道中,其中一個洞口突然閃過一道黑影,緊接著,一個人影從中緩緩走出。路西法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只見來者年紀輕輕,看上去不到三十歲。他的面板白皙如雪,泛著柔和的光澤,宛如羊脂玉一般細膩。此人一手穩穩地持著光明聖書,那聖書的封皮由上等的皮革製成,上面鑲嵌著璀璨的寶石,在黯淡的溶洞光線中依舊閃爍著聖潔的光芒。他身姿挺拔,氣質不凡,十分英俊。身著的教皇袍與路西法身上的那件款式一般無二,只是頭戴一頂精金打造的教皇冠,皇冠上的寶石相互輝映,散發著奪目的光輝,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