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雨彷彿聽懂了他的話,破涕為笑,小手抓住他的手指。那溫暖的觸感,讓他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責任感。
"不過"他轉向趙虎,"育嬰堂的事要徹查。對方既然敢明目張膽地搶人,必定還會有後續行動。"
"我已經派人盯著了。"趙虎說,"而且"
話未說完,外面又傳來騷動。一個衙役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師爺!又有發現!在育嬰堂的廢墟里找到了這個!"
那是一塊燒焦的木牌,上面隱約可見幾個字:
"天命在子,血脈相連。"
"天命在子?"沈明軒反覆端詳著木牌,"有意思。"
作為一名法醫,他立即注意到這塊木牌的特殊之處。雖然表面燒焦,但某些部位的燒痕明顯較輕,似乎經過特殊處理。
"張太醫,你看這個。"他指著木牌背面,"有一些細小的孔洞,像是被蟲蛀過。"
張若蘭湊近觀察:"這不是蟲蛀,是針刺的痕跡。而且"她指著那些孔洞的分佈,"這個規律,像是在記錄什麼。"
沈明軒眼前一亮。現代密碼學中就有用打孔來傳遞資訊的方法,沒想到古人也懂這一套。
就在這時,思雨突然伸出小手,好奇地要碰木牌。
"不行,小心劃傷。"沈明軒趕緊把木牌拿開,卻見思雨噘起小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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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他哭笑不得,"才這麼點大,就這麼倔強。"
張若蘭卻若有所思:"師爺,你發現沒有,思雨對這些線索特別敏感。每次有重要發現,她都會有反應。"
確實如此。從最初在沈家的哭聲,到剛才對失蹤女嬰的感應,再到現在對木牌的興趣,思雨表現出不同於常人的敏銳。
"會不會"沈明軒看著懷中的女兒,"她真的和這個案子有某種聯絡?"
"師爺!"趙虎突然從外面跑進來,"查到那個'蘭'字玉佩的來歷了!"
原來,那對玉佩是十年前一個神秘人託付給沈家保管的。據沈家老僕回憶,那人自稱是京城來的,說這玉佩關係重大,讓沈家一定要等到有緣人來取。
"有緣人?"沈明軒皺眉,"怎麼判斷誰是有緣人?"
"那人說,到時自有天意指引。"
"天意"沈明軒看著思雨,突然說,"趙大哥,你去查查沈家最近十年的賬目,特別是和京城有關的往來。"
"為什麼?"
"直覺。"他輕聲道。作為一名現代法醫,他一向相信科學證據。但這次,他感覺冥冥之中似乎真有什麼在指引著他們。
張若蘭在一旁給思雨把脈:"咦?"
"怎麼了?"
"你看。"她指著思雨的手腕,"這孩子的脈象很特別。按說嬰兒的脈應該浮且數,但她的卻沉而有力,像個習武之人。"
沈明軒心中一動:"讓我也試試。"
他剛要伸手,思雨卻突然掙扎起來,小臉漲得通紅。
"這是"張若蘭驚訝道,"她在運氣?"
確實,嬰兒的身上隱約有一股氣流在流動,雖然微弱,但確實存在。這種現象,在現代醫學中是無法解釋的。
"有點意思。"沈明軒若有所思,"看來這孩子,真不簡單。"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鈴聲。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白衣老者站在院門外,手中搖著一個銀鈴。
"施主。"老者衝著沈明軒躬身,"貧僧是普濟寺的圓智,特來看看這個孩子。"
"大師是專程來的?"
"阿彌陀佛。"圓智微笑,"十年前,有人託付貧僧在此守候。說是要等一個天生異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