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議,反應清純得就像一個從沒經歷過男人的處女。
他當然不會相信她是處女,只能說,她裝得很像,或許是怕表現得太有經驗,他會不高興吧,所以收斂了一下。
事實上,他也快崩潰了,因為她微弱清稚的呻吟太誘人了,然而他還要吊吊她的胃口,感受征服的快感。
他決定要徹底的降服她,她則發出身體被撕裂般的哀嚎。
老天!她真的是處女!
他的佔有慾強烈的升起,既然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那麼他更要令她永生難忘這一夜!
戴著眼罩醒來絕對是獨特的經驗。
吳子堂摘掉眼罩,看到窗外隱隱透進的晨光,想到昨夜的激情,慾望也跟著來了。
他想看著她的臉,跟她做愛,他要看她的表情,這也是征服的樂趣,女人的扭動呻吟和頭部劇烈的搖晃總能帶給他快感,昨晚在摸黑中進行,就少了這麼一點樂趣。
不過不要緊,來日方長嘛,喏,現在不就可以彌補昨夜的遺憾了嗎?
他的黑眸漾著愉悅的笑意,正想將她壓入身下,她卻驀地在他懷中打了個呵欠,舒展手腳,然後一把抱住他,將臉偎進他暖熱的胸膛,就像個嬰兒在母親的懷抱一樣。
他怔住了。
這……這女人是誰?
慾望在瞬間跑得無影無蹤,她的臉就在他胸前磨蹭著,不時囈語,不時咕噥一聲,真實感太強烈了,所以這絕不是作夢。
可是她到底是誰?
昨晚他和一個不是徐禮薇的女人上床了嗎?
那徐禮薇去哪裡了?
這——
他的腦袋一片混亂,試圖拼湊出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卻什麼也連貫不起來。
他唯一想的是,他走錯房間了。
然而他看到他昨晚洗澡時摘下的手錶就擱在梳妝檯上,這顯示他並沒有走錯房間。
既然他沒有走錯房間,那麼是她走錯房間嘍?
就算她走錯房間好了,她為什麼平白無故的讓他佔便宜而沒有反抗?他清楚記得,昨晚她唯一的反抗是抗拒他的“異物”進入她體內,而不是抵抗他這個人。
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完全無法理解。
看到她肩上、胸口布滿他種的草莓,他的太陽穴開始隱隱作痛了。
輕輕推開她,他下了床。
他蹙眉找到手機,撥給徐禮薇。
接通後,他壓低了聲音問:“你在哪裡?”
“噢——”像是很驚訝他怎麼會現在才找她,她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
“你在飯店裡嗎?”他試探地問,不等她回答又逕自說道:“呃,我這裡有些狀況。”
他可不希望她現在衝進來。
“什、什麼狀況?”徐禮薇也試探的問。
他看了床上一眼。“有點複雜,以後我再告訴你,你先告訴我,你在哪裡?昨晚怎麼沒在房裡?”
“呃——事實上,我——我離開馬爾地夫了。”
他警覺地揚起眉毛。“你離開馬爾地夫了?這是什麼意思?”
“我很抱歉,子堂。”徐禮薇嘆息一聲。“我們……呃,我們可能要解除婚約了。”
他的心猛然一跳。“這又是什麼意思?”
不會她有千里眼,知道他在訂婚之夜跟別的女人上床了吧?
“我知道我很離譜,昨晚他打來的時候,我沒有任何要跟你悔婚的想法,我真的只是想去見他一面,聽聽他怎麼說而已,可是一看到他那落拓的樣子,我就心軟了,加上他又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求我原諒他,唉……”
“等等——”他截斷她,因為聽得一頭霧水。“他?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