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視窗吹向我的絲絲涼風,那是夏末雨後的清涼,卻也讓毫無準備的我打了一個寒顫。
按了幾次開關,燈都沒有亮,我也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但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就是死人的味道,在地下墓裡,已經漸漸習慣並接受的屍體的味道,不過,現在的味道很輕,並沒有那種死了千百年的感覺。
我憑著感覺去尋找,眼前卻伸出了一雙人腳,我嚇得向後退了一步,向上看去,一個人影就這樣懸空站著,在月光的反射下,那雙眼睛發出了慎人的光芒。
“啊!”我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坐在地上,要不是房間的黑暗,我也根本不會害怕成這個樣子,但是他的眼睛卻好像一直在盯著我,跟著我的身體來回移動。
突然一股冷風吹過,就好像一個幽靈穿過了我的身體,讓我全身的寒毛都紮了起來,我感覺到了死亡冰冷,那雙眼睛卻還盯在我身上不肯離開。
“是勇傑。”三叔舉著打火機來到我和那個懸空人中間。
28 相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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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那一聲驚喊,引來了所有的人,也可能是他們看到了朋朋,冉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才感覺到事態的嚴重。
三叔是第一個來到這裡的,他推開門的一瞬間,正好帶進了一股冷風,當時我正在害嚇,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直到他把我扶起來,冷靜了五分鐘才發現,一切都是我的心裡作用,其實根本沒有那麼恐怖,只是自已在嚇自己而已。
“他是勇傑嗎?”我藉著三叔打火機的光看到了那個人的臉,果然是他,土夫子門的門主勇傑,他已經死在屋頂天花板上的吊燈下,窗外的風吹過,帶動著他的屍體有一些輕微的搖晃,是自殺還是他殺呢?我不禁在想。
“去拿個手電來。”三叔說道。
“哦。”我馬上走向門口,卻被三叔攔住。
“你不能去,我不相信你,老黃,你去拿吧。”三叔對剛剛來到的黃大爺說。
“你認為是我殺了他嗎?”我問三叔。
“現場除了懷疑你還有別人嗎?為什麼你不好好在房間裡待著,一跑出來就死了一個人,還不值得懷疑嗎?”三叔熄滅了手中的打火機。
“我只是不想坐以待斃,當那個真正凶手的替罪羊。”我解釋著。
“你解釋什麼也沒用了,現在連我們南派的人也受到牽連了,小子,你這可是和全國的盜墓者為敵,今後你恐難在盜墓界立足了。”
“你倒不如說是我間接幫了你好,勇傑是你帶來的,現在他死了,你為什麼一點也不感到悲傷?反而如此鎮定,難不成他才是你南派領袖的競爭者嗎?他現在死了,你淘沙幫可以一枝獨秀了。”我說。
“小子,還挺會說,你猜對了,他死了,對我百利而無一害,但我也不會蠢到親自動手。”
“手電來了。”黃大爺和趙雪同時出現在門口,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我不再去理會他們對現場的分析,一個人來到視窗想冷靜下,為什麼朋朋沒有出現,他找到冉然了嗎?美美呢?不會被我們壓出毛病來了吧。看著窗外的月亮,是如此的清晰,比任何高畫質的電視都要清楚。
“窗戶?”我自言自語道,此時才發現這一點,三起兇案都和窗戶有關係,第一個洪小六死在游泳池裡,但他的房間窗戶是開著的。第二個歐陽天死在圖書室,那裡的窗戶也是開著,現在這裡我開啟門就已經感覺到視窗吹來的風,為什麼兇手總是開著窗戶呢?是想告訴我們他是從窗戶爬進爬出做案的嗎?
如今最可疑的三個人都在這間房裡,還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