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身而上,壓到了陳景的身上。
陳景個子就算在男生個子裡面也算是高的了。
他骨架子卻不大,算是纖細。
面板又白又嫩,薄薄一層貼在骨骼上,可身上還是有點肉的,抱著舒服。
段津延愛跟他做那種事情,不僅僅是愛他的肉體。
他更喜歡陳景用那種不情願的眼神盯著自己看,以及掙扎著不讓自己碰的姿態。
這讓他每次得手後都有一種變態的滿足慾望。
以及爽快的征服感。
陳景被上頭的人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牙齒戳破皮肉,流了血。
陳景痛的咋舌。
“知道錯了沒有?”
段津延掐了他的下顎,問他。
陳景死死地咬著牙齒不放。
“我恨你。”
“你也配恨我?”
段津延將他翻了過來,掐著他的後頸往底下摁了去。
陳景的頭一下撞到了床頭。
他真的不清醒了。
只覺得痛。
.....
因為沒清理乾淨,陳景接連發了好幾天的高燒。
每次一醒來,他的喉嚨像是被火燒了一樣,連話都說不出來,每吞嚥一下都覺得有把刀子卡在那裡。
痛不欲生。
有股熱流從他的鼻腔滾了出來。
陳景摸了一下。
見了一手的紅。
原來是鼻血。
他最後流鼻血流的真是有些勤快了。
不過也是,發燒發的多了,身體免疫系統都被破壞了,流鼻血也正常。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從外頭傳了過來。
接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
是段津延給他請的私人醫生來了。
醫生跟往常一樣,從醫藥箱裡面拿了體溫計,給他量體溫。
幾分鐘後。
醫生拿起體溫計看了一下。
“怎麼回事,都好幾天了,你這個體溫還沒降下來。”
“你身體有哪裡還不適的嗎?”
醫生盯著他蒼白的臉看去,上面有不正常的燒紅,但也不難看出臉色很病態,很不對勁。
陳景張嘴,剛想說些什麼,一股熱流又從鼻腔中湧了出來。
他又流鼻血了。
這鼻血流的沒完沒了的。
一陣又一陣。
陳景感覺這幾天都沒停過。
醫生抽了床頭櫃上的紙巾,往陳景臉上擦了去。
“我覺得需要帶你去醫院做個系統檢查。”
陳景的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他說,“我沒什麼事,只是發燒和流鼻血而已,我之前也經常會這樣。”
醫生說,“你這個症狀已經屬於不正常的現象了,按理來說,一般的病人打了幾天鹽水下去,會退燒的,但你這發燒反反覆覆的,都快兩星期,都沒好轉,說明身體已經出現問題了啊。”
他又問道:“你之前有沒有去醫院做過體檢?”
陳景一想,都好久沒去做過了。
本來上次在村子的時候,學校要組織一次集體師生體檢來著,但發了場洪水,這場體檢也就沒了。
陳景回,“有那麼個兩三年了吧。”
“行,那我跟段先生說一下你的情況。”
醫生給他換了藥之後就走了。
黑漆漆的屋子又只剩下陳景一個人。
....
高樓。
段津延坐在寬敞的辦公室裡。
他眉頭緊鎖,面前堆滿了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