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他又將陳景剛拉上的褲子給扯了下來。
往那看了眼。
“你這怎麼這麼豔,跟塗了口紅一樣。”
季成惡趣味的笑笑。
“滾蛋,季成,你離我遠點。”
季成卻說,“陳景,你每次發火的時候,我覺得特好玩,跟只小綿羊一樣,只會咩咩叫。”
陳景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很是無力。
跟這種人講道理,發火,是沒有用的,你越這樣,他們還覺得越有意思,越來勁了。
陳景懶得理他。
把頭歪向了一邊。
季成也跟著一起將俯著的身子扭了過去,把頭轉到了他正臉的那個方向,然後貼了上去。
“你有病。”
陳景瞪了他一眼說道。
這時。
從門外傳來了一道腳步聲。
還有一男一女打電話時的對話聲。
似乎在談公務的事情。
路過的護士,恭恭敬敬地喊了聲。
“段先生。”
陳景胸腔一緊,悶的喘不上氣。
他說,“季成,你找個地方躲起來。”
“我們又不是在偷情,我躲什麼,我就要正大光明的出去。”
季成賤兮兮的說著。
陳景抿緊了青藕色的嘴唇。
季成又說,“除非你求我。”
“求你了。”
陳景兩眼一睜一閉,勉為其難地說道。
“躲哪?”
季成問。
陳景指了指床底。
“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