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髓也是匹配的,所以二話不說就同意了那個合作伙伴,要把你的骨髓給捐了。”
.....
他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就這樣被段津延當成商品一樣賣了。
段津延,真是好狠的手段,好狠的心。
“怎麼,你這是傷心到連話都不會說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於清看著陳景無動於衷的模樣,心中越發得意。
他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故意刺激陳景道。
陳景無力的抬了眼皮,表情蒼白又破碎,像片單薄的紙被風搗碎了。
他需要有什麼反應?
傷心,難過,崩潰?
還是聲嘶力竭,淚流滿面?
他真的做不到了。
陳景慘笑,釋懷的說,
“於清,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嗎?”
他不想再聽了。
“你敢趕我走?你只不過在這住了幾天,就真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了?”
於清伸出手指,對著陳景吼道。
“我沒這個意思。”
陳景冷靜的說著。
於清繼續拔高音量道:“賤人,我看你呆在這一天我就不舒服,我一定要把你給趕出去,讓你睡大街自生自滅去。”
下一秒,只見於清猛地滑動輪椅,狠狠地撞向桌邊的杯子,杯子瞬間被砸得粉碎。
而他整個人也隨之失控地摔倒在玻璃碎片上,雙手被扎得鮮血淋漓。
“啊!”於清發出了一聲慘叫,眼中滿是淚水與痛苦。
陳景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於清,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在做什麼?”
於清抬起頭,眼中滿是癲狂的淚水,他對著陳景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回答道:“你說呢,我要幹什麼。”
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撥通了段津延的電話,帶著哭腔說道:“津延哥,我摔倒了,滿手都是玻璃碎片,你快點來送我去醫院!”
陳景徹底懵了。
於清,真是個瘋子!
....
段津延還沒離家多久,就又開著車趕回來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像抱起小孩一樣,將於清輕輕抱起,仔細檢視手臂上的傷口。
於清哭哭啼啼地訴說著:“我本來是想好好勸勸陳景,說服他,可是陳景不願意,就把我推倒了。”
“疼不疼?”
段津延心疼地看著於清手臂上的玻璃渣,同時惡狠狠地瞪向了陳景。
“你怎麼這麼狠毒?就算你不願意,你也不能這樣對他啊!他連路都走不了,要是再傷到哪裡,你拿什麼賠他?”
段津延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指責。
陳景百口莫辯,因為這個地方破爛不堪,連監控都沒有,所以於清才能這麼肆無忌憚地編造出這麼一場戲。
看著於清白皙面板上扎進去的碎玻璃渣,陳景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段津延把自己帶回來的那一晚,自己跪在玻璃渣上,痛暈過去的場景。
於清痛?
那他陳景何嘗不疼。
他也是血做的,肉做的。
陳景的眼眶紅了,幾乎要滴出血來。
他看著段津延,卻說不出一句委曲求全的話來。
他知道,就算他說不是自己乾的,段津延也不會相信。
於是,他一時百口莫辯,只能低聲說道:“是我乾的。”
段津延聽後,放下於清,幾乎是狠狠地給了陳景一巴掌,將他扇到了牆角邊。
陳景的嘴角立刻溢位了鮮血。
“陳景,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