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做出那樣變態的事情。”
季成湊近他的左耳,輕輕呼了口氣,問道,“陳景,你現在不戴助聽器的話,還能聽得見別人講話嗎?”
陳景被這一口氣吹得全身顫抖,他一把推開了季成,吼道:“滾開,季成!”
季成噗嗤一聲笑了,伸手一把掐住了陳景的脖頸,將他往牆壁處摁去,聲音從牙縫中磨了出來:“陳景,你以為出了監獄,我就不能對你怎麼樣了嗎?”
“只要我想,哪怕我在這裡辦、了你,有人路過了,也不敢吭一聲。”
陳景被掐得喘不上氣來。
但季成手上的力道其實並沒多大。
陳景兩眼一黑,眼中滿是窒息的淚水,聲音從喉腔中艱難擠出:“季成,你倒是試試看?我現在可不是那個在監獄裡可以任你欺負的陳景了。”
“你別忘了,我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這個酒會的。”
“如果讓人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是段津延的人,你敢惹上他的麻煩?”
陳景字字逼仄。
季成瞳孔漸漸黑沉,帶了幾分玩味。
他將臉更加湊近陳景,直到兩人的嘴唇快要碰到一起。
“陳景,本來我是不想這麼對你的。”
“但你這麼一說,我真的有點想這麼做了……”
季成說著,親了上去。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天台的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