鑿鑿。
完全沒有一點求人的模樣。
“不求算了,不用等段津延回來了,我現在就打個電話跟他說。”
陳景一副真的要動了真格的樣子。
於清攔住了他,說,“段津延就是我的命,你讓我離開他,就是要了我的命。陳景,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別把人逼到死路上,會遭報應的。”
他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跟段津延還真是像。
彷彿錯的永遠都是別人。
自己永遠沒有錯。
怪不得這兩個神經能湊到一塊。
“於清,你剛剛說的這番話,我也送給你。”
“你不跪就算了,我現在就....”
陳景再次當著於清的面,把手機掏了出來。
他還沒劃到撥號頁面,於清就當著他的面,很是絲滑的跪了下來。
“行了吧。”
於清咬咬牙。
要不是被陳景揪住了小辮子。
他還不至於這麼卑微。
陳景上前摸了摸他的頭,說了句,“真乖。”
於清氣的祖墳冒黑煙,“陳景,你把我當狗啊?”
“是你自己說的。”
“好好好,現在你可以把我和羅遠打電話的影片給刪了吧。”
陳景把手機放回了兜裡,說道:“於清,還沒完。”
“你還要幹什麼?”
於清問道。
“我要你替我做一些事情,只要你幫了我,我就不會多管閒事。”
“你別欺人太甚了啊,陳景。”
於清怒火中燒,但他不敢表現的太出來,怕惹惱了陳景。
“你就說做不做吧?”
陳景反問著。
於清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到底什麼事?”
陳景說,“我要你幫我去看一個人。”
“誰?”
於清不耐煩的問。
陳景湊了過去,張了嘴巴。
.....
於清離開了別墅後,攔了輛車。
在車上,於清給一個沒有備註的手機號碼打去了電話,“喂,林叔,怎麼辦?陳景好像知道一些關於吳教授死前發生的事情了。”
“他還勾搭上了那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