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去追。
就好像這個人完全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裡。
“羅遠,你為什麼要來找我?就為了來找我說這種事?”
羅遠只是扯了嘴皮,對著段津延說,“我就是閒著無聊來喝酒唄,正好遇到你了,跟你聊聊天。”
“能有什麼事。”
“畢竟兄弟一場,我也不想跟你鬧得太難堪,為了一個人傷了和氣。”
“你能認清自己的內心就好了,今天我這麼一說,你是不是心裡更門清了。”
“不過我還是勸你早點走出來吧,畢竟人死了不能復生。”
羅遠又說,
“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要是還想喝酒,下次再約我。”
段津延沒再搭理羅遠。
不管羅遠是因為什麼原因來找的自己,他都不在意了。
他現在煩得很。
其實羅遠這次來找段津延,也是有私心的。
因為他帶走了於清。
就算當初是為了玩弄於清,想捉弄他,跟他逢場作戲,但羅遠也不得不承認,在這以身試局的過程中,喜歡上了於清。
羅遠越發的想要佔有於清。
但他又不知道,段津延到底對於清有沒有意思。
但如今看了段津延的表現。
羅遠更加篤定了段津延心裡早就沒有於清了。
....
幾個星期前。
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被夜色籠罩的嚴嚴實實。
於清獨自一人走在寂靜的街道上。
他穿的單薄,拉了個行李箱。
時不時往身上搓搓。
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眼神顯得空洞而迷茫。
他沒有跟著林叔去國外,而是偷偷一個人下了飛機。
回到了國內。
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找到段津延。
重新回到段津延身邊。
於清按照記憶來到了會所。
他沒找到段津延
卻意外地撞見了羅遠。
羅遠看到於清的樣子,心生邪念。
將於清帶回了家。
囚禁了他。
於清信以為真,羅遠會帶他找段津延。
但沒想到羅遠竟然對他幹出了這種事情。
於清大吼大叫著,
“羅遠,你這個畜生!快把我送回段津延家!”
羅遠冷冷地看著於清,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微笑。“你這個臭婊子,你以為段津延還會要你嗎?”
“他現在心裡只有陳景,你在他心裡什麼都不是!”
於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
但他並沒有放棄。
他開始發瘋,拼命掙扎著想要逃離這個囚籠。
羅遠見狀,拿出了一段錄音。
那是當時在會所時段津延親口說喜歡陳景而不是於清的錄音。
“你聽聽這個,段津延親口說的,他愛的人是陳景,不是你。”
羅遠嘲諷道。
“死心吧。”
“就算陳景死了,段津延也不願意回來找你。”
“就這樣了,你都還不明白段津延的心裡真的愛的人是誰?”
於清卻怎麼也不相信,他咬了羅遠一口,瘋狂地掙扎著。
“什麼,陳景死了?”
於清晃了晃腦袋,已然到了瘋癲的狀態:
“不可能!陳景不可能死了!他一定是為了報復段津延,讓段津延一輩子都忘不了他,才做了這樣的話惡作劇!”
有什麼比死了的硃砂痣還致命的呢。
陳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