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又要去那裡發瘋嗎?你現在這個狀態,還是在病床上好好躺著吧,別出去亂走了。”
於清已經徹底失了心智,他此時紅著眼眶,朝著林自陽瞪了過去,說,“別攔我,不然的話,林叔,我對你也不客氣了。”
聽著於清的瘋言瘋語。
林自陽這才鬆了手。
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冷笑了下,然後翹起了二郎腿,很是瀟灑的抽著煙,說道:“小清,你是不是想知道段津延在哪?”
“那我告訴你,從陳景住院之後,段津延就一直在他的病房裡照顧他,連出去都沒出去過。”
“你要是不死心,還犯賤的話,就去看看吧。”
“看了之後,我希望你死心了,然後跟著林叔走。我到時候會帶你出國的,咱們以後不呆在國內了。不然按你這樣的個性,遲早要出問題。”
林叔歇了一口氣,好心勸導著於清。
畢竟於清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而且當年於清父母對他不薄。
他也不想虧欠於清父母什麼。
但於清卻還是犟著脾氣,不死心地往走廊走了去。
直到他拐到了走廊的盡頭處。
於清慘白著一張臉,接著踮起腳尖,透過玻璃往病房裡邊看了去。
果不其然。
他在裡面看到了段津延的身影。
於清頭一回見到段津延這麼鞍前馬後的照顧著一個人。
而當時他被綁架後,在病房裡就快要病死了。
段津延也不願意邁個步子,來看他一眼。
於清感到了萬分痛心,以及不甘心。
陳景憑什麼靠這種要死要活的小把戲,就能重新得到段津延的愛。
而他,卻怎麼也得不到段津延的偏愛了。
一滴淚水,從於清的眼角滑落了下來。
於清在心中滋生了想要毀滅這一切的想法。
既然他得不到段津延。
那就誰也別想再得到段津延了。
段津延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他開了門。
於清虛弱地喘著氣,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角落裡躲著。
....
徐長澤剛好從老家回來了。
今天他剛回家,家裡的郵箱就送來了一封信。
徐長澤在老家養了一段時間,自從他不接手這些案子後,心情倒是也舒暢了不少。
他從裡邊拿出了那封信。
還是個匿名信封。
也不知道是誰送的。
到家後。
徐長澤坐在客廳裡將信封拆了出來。
然後閱讀著裡面的內容。
剛讀兩行下去。
他的眉頭就緊鎖了起來。
徐長澤的手不禁開始有些顫抖了起來。
他捏著信封的角落,有些發皺。
看完後,徐長澤將那封信給收了起來。
他現在被停職了,暫時還沒法去處理案件。
所以他只能先打了個電話給吳墨。
過了幾分鐘後,警局那邊才接通了。
不過不是吳墨。
是另一個警官。
“喂,徐警官,你有什麼事?”
徐長澤說,“吳墨在不在警局?”
警官回道:“他今天休息啊,不在警局。”
徐長澤只好給吳墨的私人號打去了電話。
吳墨說,“咋了,哥?”
徐長澤,“你現在在哪?”
吳墨:“我在家打遊戲呢。”
“吳墨,等會兒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