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把遊戲給關了,應了聲,“哦。”
半小時後。
徐長澤去了吳墨住的地方。
吳墨給他遞了拖鞋,讓人進來了。
吳墨親切的問候著,“哥,你從老家回來了?”
“不過你怎麼不再多呆一段時間呢,你停職的時間還沒過,還能再休息一段時間。”
徐長澤回,“先進去再說。”
他進屋子的時候,順手將門給關了。
“到底什麼事?能讓你親自來一趟?”
吳墨問道。
徐長澤將兜裡的信封給掏了出來,他對吳墨說道:“吳墨,我從小到大,除了家人以外,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別的人,哥也信不過。所以這次,我才想把這件事交給你。”
“你先看看這個信封吧。”
吳墨將信封接了過去。
他拆了信封,看了起來。
看完後。
徐長澤才對他說,
“吳墨,你已經看完這個信封的內容了,應該也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吳教授那個案件,已經按自殺案結案了,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的話,很難再申訴。”
“更別說現在屍體早就火化了,再想去研究什麼東西,也研究不出來了。”
吳墨說,“這封信,就是當時你說吳教授手中拿的那封信?”
“嗯。”
徐長澤繼續說道:“吳墨,我需要你把這個信封,交到上頭去。”
“你能幫我這個忙嗎?”
吳墨堅定地點了點頭,回道:“好。”
他將這封信收了起來。
徐長澤想給陳景一個交代。
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真兇的話。
陳景豈不是凶多吉少?
徐長澤說,“吳墨,你能不能再去幫我找一個人的下落?”
“誰?”
徐長澤湊了過去。
.....
公司有急事要處理,段津延就先走了。
臨走前,他讓門口的保鏢在那裡守著,不能離開,勢必要看好陳景。
他最後再看了一眼陳景,才離開了。
陳景已經很多天都沒跟段津延講話了。
段津延知道,陳景不想搭理他。
但他沒法。
這輩子,他是絕對不會讓陳景離開自己的身邊的。
哪怕對方不理他一輩子。
於清這次傷的有些嚴重,所以也得在醫院躺好一陣子。
再加上他情緒不好,經常不接受醫生的治療,所以傷恢復的更慢了。
有好幾次,於清瘋到好幾個護士都摁不住了,醫生才逼不得已要往他的脖頸上插鎮定劑。
等鎮定劑效果過了,於清又開始發瘋。
林自陽看他這樣,不免覺得心煩意亂的。
他從兜裡掏了包煙,去外頭抽了根菸,打算冷靜一下。
等他再次回到病房之後。
於清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