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得窒息,連氣都喘不上來。
......
手臂上留了兩行很深的牙印。
段津延用指腹揩去了上邊的血,對他說,“小景,你咬的真狠。”
“要是有天被你逮住了機會,肯定會拿著刀子往我心窩子上捅吧。”
陳景沒理他。
累的跟個死人一樣癱在床邊。
聽著段津延在他耳邊狗叫。
段津延也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
陳景一激靈,感覺被劈成了兩半。
....
興許是段津延的惡趣味吧。
很快陳景就發了高燒。
到了很晚的時候,他才爬到浴缸裡,自己弄乾淨了。
.....
段津延去找了羅遠喝酒。
羅遠問他,“怎麼了,心情不好?”
“哥們都快是結婚的人了,怎麼還整天為感情煩惱。”
段津延不是個重感情的人。
那玩意對他來說,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你怎麼知道我是為感情?”
段津延笑。
羅遠就往他的酒杯裡倒酒。
段津延和羅遠也算是在一個大院裡長大的。
羅遠這人,從小就混。
段津延也是看著他爸從小扒了他褲子,當眾抽屁、股打大的。
兩人有點交情,但不多。
算得上是典型的狐朋狗友,酒肉兄弟。
“怎麼,又有誰惹你不開心了?”
羅遠問。
段津延忽的將視線瞥到了羅遠那邊,不輕不重地看了眼,說道:“陳景跟我說,於清他在外面找男人了。”
聽段津延說這一下。
羅遠剛夾上的煙,都還沒來得及點,打火機都差點打飛了。
但很快,羅遠冷靜了下來。
他將煙叼進了嘴裡,重新將火點上了。
抽了口壓壓驚之後,羅遠才重新開了口,“陳景怎麼跟你講的?”
“他親口跟我說的,但我沒信。”
聽到段津延說沒信之後,羅遠才鬆了一口氣。
他繼續跟段津延扯皮,“陳景這人,就是個騙子,鬼點子多的很。”
“說不定他對你餘情未了,才想了這招,想把於清給趕走,自己好做正主。”
羅遠跟段津延鬼扯著。
胡說了一通。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陳景對段津延毛線感情都沒有。
但羅遠為了讓段津延不要再追究下去,還是說了這麼一番話。
段津延面無表情地說,“我也是這麼覺得。”
“於清那人,膽子小的很,格外的貪生怕死,他這些年,除了我,還能依賴誰。”
“他沒那麼不識趣,會給我戴綠帽子。”
“再說了,誰不知道他是我的人,誰會碰。”
說完後,段津延又朝羅遠那邊看了眼,說道:“是吧?”
羅遠跟段津延撞了視線,剛才抽的一口猛煙,都懟在了胸腔裡,這會兒連吐都不敢吐了。
羅遠覺得,他這次確實是有點玩大了。
“嗯。”
羅遠回道。
繼續給段津延倒起了酒。
“你就別想這些了,誰敢不聽你的,惹你不開心?”
“有人。”
段津延喝的多了,單隻手撐了臉,眼皮鬆弛了些下來。
段津延也就這時候,沒那麼生人勿近了。
男人喝醉酒之後,都一個鬼樣。
羅遠酒勁上頭,掏了手機,撥了個號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