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臂當車的鬧劇。
“你在等勤深的保鏢來救你?”
段津延點燃一根菸,火光在黑暗中跳躍,映照出他那張冷峻的臉龐。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似乎早已洞察一切。
段津延的笑容更加深,他緩緩開口:“我路過高架橋時,看到勤深的邁巴赫出了事故。不過,那裡面坐的人並不是勤深,而是另一個男人。
“看來,你就算在這裡等到天荒地老,也等不來你想等著的人了。”
聽完後,陳景的手抖得越發厲害,花瓶終於從他手中滑落,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段津延卻悠閒地將煙夾在指間,緩緩朝陳景逼近。
他情緒崩潰,掀翻了旁邊的桌子,桌椅的碎片如狂風暴雨般向段津延那頭砸去。
段津延側身避開,同時一腳踹向陳景,陳景踉蹌幾步,重重地撞在牆角,身體蜷縮成一團。
他的小腹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如被利刃絞割,胃和腸子都痙攣了起來。
陳景痛苦地捂著腹部,臉色慘白,嘴角勉強擠出一絲艱澀的話語:“段津延,你真是太過分了,不僅用這種惡作劇來嚇唬我,還對我下這種狠手,有意思嗎?”
段津延不屑的說,“什麼惡作劇?我可沒心思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他眼皮一抬,望向應小輝的房間,眼中滿是厭惡:“我最討厭這些動物的毛髮,真是噁心至極。”
“還有對你下狠手,也是你活該。”
說完,段津延猛地扯住陳景的後頸,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接著,他毫不留情地一腳接一腳地踹在陳景身上,陳景只能無助地用手抱著頭,縮成一團躲避。
段津延將嘴裡的菸蒂吐出,燃著火星的菸頭不偏不倚地落在陳景的手背上。
“你還敢躲?我讓你躲?”
他用鞋尖在陳景的手背上一點一點地碾上去,火花在皮肉上跳躍,發出滋滋的聲音,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氣味。
“啊...”
陳景再次從肺腑發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越是躲避段津延的毆打,段津延越是來勁,越不想放過他。
讓他疼的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聽著陳景的慘叫,段津延才開了口,
“陳景,這段時間你玩得很開心嘛,玩野了?該跟我回去了吧?”
段津延冷冷地問道。
陳景艱難地抬起頭,眼中滿是猩紅的血色,彷彿要滴出血來。
他慘白的臉上露出倔強的表情:“不回,我死也不會跟你回去。”
段津延單手捏住陳景的臉蛋,彷彿要將他捏碎:“陳景,你別逼我。你走了之後,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想把你抓回來後該怎麼對你。”
“如果你現在乖乖聽話,跟我回去,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你。但看你現在這副模樣……”
“陳景,我已經沒必要對你這麼耐心了。”
段津延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陳景反手咬住段津延的手腕,狠狠地撕扯著,彷彿要將上面的肉都咬下來。
他憤怒地喊道:“段津延,我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你。我哪怕跟著勤深,也不願意跟你在一起。”
段津延被咬得疼痛難忍,一下甩開手。
陳景失去支撐,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掙扎著爬起來,將屋內的東西一股腦地砸向段津延。
段津延躲避不及,被絆倒在地。
陳景趁機衝向門口,握住門把手開門。
段津延一下站起,從後面猛地扯住他的腳踝,將他拽了回來。
接著,段津延用手背狠狠地扇了陳景一巴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