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u盤裡。”
“他那人心思簡單,我不用猜也知道他會拿這些資料去做什麼。”
“我暗中將他手中的隨身碟掉包了。”
“所以於清後來交給你的那份隨身碟,是假的。”
段津延掐滅手中的菸頭,將它摁進了桌邊的菸灰缸裡。
“我料到,你不會站在我這邊,所以我給你的那份隨身碟,是真的。”
“沒想到你竟然連看都沒看一眼,就把它當作垃圾扔掉了。”
段津延說到這裡,語氣中莫名地帶上了幾分惋惜。
“小景,你知道這次投標會上,我提交的那一串數字,最後三位是什麼嗎?”
陳景早已心神不寧。
他喃喃自語道:“不重要了。”
“我不想知道。”
“是你名字的英文縮寫排序。”
段津延沒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說了出來。
陳景的心臟如被細密的針紮了進去。
他攥著滿是冷汗的手心,聲線止不住的顫了起來,
“只是一個投標會而已,為什麼勤家旗下的企業會突然遭到查封?段津延,你在背後又做了什麼手腳?”
陳景想,就算死,也得死個明白。
“這可不是我做的手腳,那是確鑿無疑的證據,勤家是自食惡果。”
“陳景,你還記得在應小輝家那次吧。”
“我把你拖走後,回到應小輝家,沒找到我要找的東西,但我發現了於清不小心遺落的物品,我就知道他提前來過了。”
“於是我找人去查,發現確實是於清把那些東西拿走了,後來我又把東西都取了出來。”
“陳景,是你逼我的。”
段津延說的言之鑿鑿,又把錯全推在了他的身上。
“我本來沒想把勤家逼上絕路,但你這樣背叛我,我實在是不爽快。”
“所以我讓人把這些證據,當著大家的面都抖了出來。”
“這次勤家只能聽天由命了,就算這次的風波平息了,他們的風頭也肯定大不如前。”
段津延一番操作,將他們幾個人耍得團團轉。
陳景想,還真是鬥不過段津延。
他這樣一個疑心病重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相信別人。
陳景的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
段津延站起身,伸出手捏住陳景蒼白的臉頰,往上掐了掐,“小景,你別難過啊。”
“哥看了,會心疼的。”
陳景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極了一個丟了靈魂的提線木偶。
他哭笑不得,“段津延,是我對不起你,但別人並沒有對不起你。”
“這次就當是我求你了,你怎麼折磨我都行,只求你放過應小輝吧。”
段津延卻反客為主,說道:
“小景,這次你背叛我不假,但你確實也是幫我解決了心頭一大患。”
“你可是功臣呢。”
段津延喟嘆著。
“你不是想見應小輝嗎?”
“他今天正好出獄,我一會兒就帶你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