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們在機場檢完票,正打算登機時,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趕到現場,迅速將他們逮捕。
警察出示了證件:“你好,我是a市公安局的警察,這是我的警官證。你因涉嫌盜竊罪被依法逮捕。這是逮捕證,請你檢視。”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被用作證據。”
“你有權聘請律師為你提供法律幫助。如果你沒有經濟能力聘請律師,我們將為你指定法律援助律師。”
“請你跟我們走,我們將帶你去警局接受進一步調查。”
……
警察迅速將於清和羅遠的手腕銬上銀色的手銬,將他們帶走了。
受理於清和羅遠案件的警官,是徐長澤。
於清抬眼看了徐長澤一眼,嘴角微微抽動,露出嘲諷的神情:“是你?”
“你怎麼還在這裡當警察?”
他不屑地說道。
徐長澤卻毫不理會他的挑釁,只是嚴肅地秉公處理這起案件。
徐長澤:“你好,被告人於清,最近警方收到十多年前你涉及的一起故意縱火案的相關證據。經有關部門核實,這些證據真實有效,不存在任何虛假內容,可以作為證據重新提起案件訴訟,申請翻案。”
“你涉嫌故意縱火罪,以及誣陷陷害罪等多項罪行。接下來,我需要對你進行詳細的口供記錄。”
然而,於清對於徐長澤的提問一概拒絕回答。他低著頭,盯著自己被手銬緊緊束縛的雙手,身體微微顫抖,情緒似乎難以自控。手腕被手銬磨出了幾道紅痕,觸目驚心。
於清固執地說道:“讓我的律師來跟你談。”
審問結束後,律師前來與於清會面。於清認出了這個律師,他是段津延的專屬律師,眼中不禁閃過一絲亮光。
“是不是段津延讓你來救我?我就知道,他不會扔下我不管的。”
律師卻一臉嚴肅,踏著鋥亮的皮鞋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說道:“段先生現在自身難保,段家遭到查封令,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擺脫困境。”
於清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容:“那你來找我幹什麼?”
律師嘆了口氣,勸說道:“你還是自首吧,自願承認罪行,態度好一點,或許還能從輕發落,少判幾年。監獄裡的生活可不是你能想象的,少待一天總比多待一天好。”
於清咬緊牙關,瞳孔微微顫抖:“這次的證據,你知道是誰上交給警方的嗎?”
就在這時,陳景面無表情地站在會見室前,冷冷地盯著於清。
“是我。”
他擲地有聲的說道。
“於清。”
於清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怎麼是你?葉岑?你來幹什麼?”
然而,於清很快反應過來,剛才陳景的回答如同一道驚雷在他腦海中炸開。他的大腦一片混亂,眼眶逐漸變得血紅,情緒瞬間失控,彷彿炸藥被點燃了一般。
“你這個賤人,原來真的是你!是你綁架了我,威脅羅遠讓他拿證據的對不對?”
於清怒不可遏地朝陳景吼道。
陳景卻異常淡定:“於清,綁架你的人不是我,是段津延。”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怎麼可能是他?你在騙我!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耍我!你不得好死!怎麼幾年前你沒真的得絕症死掉?你活著就是個禍害!你害得段家差點破產,害得我和羅遠要蹲監獄!你的心腸怎麼就這麼歹毒,這麼惡毒?非要置我們於死地?”
於清的情緒徹底崩潰,他猛捶桌子,聲嘶力竭地咆哮著。
陳景卻依舊平靜地看著他,一言不發地將手頭的錄音放給於清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