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田大隊的戰友,回老家廣饒探親,路過臨淄,替田大隊給她姑姑捎點東西,順便開車載丁先生的家人過來的。”受傷人丁先生省廳親戚的代表一帶而過的介紹自己說道。
“魏總,翟老師說的田大隊是丁先生的表哥田茂良。”崔警官在一旁補充道。
“哦,哦,翟先生,您好!您好!”魏小佑站起來再次熱情的和其握手道。
“剛剛您說的,我知道啦,劉律師,您從法律角度上來看剛剛翟先生說的情況該如何處理?”
魏小佑沒有順著翟先生的話往下說,而是轉頭詢問公司法律顧問劉建華律師。
“這要看雙方是如何理解的了,如果咱們公司的汪總、施總兩個人是本著解決問題的態度去和丁先生溝通的話,是完全行得通的,如果是因為雙方意見不相一致,語言上有些過激,也是可以理解的,當然,汪總、施總兩人必須誠懇的向丁先生鄭重道歉,如能徵得丁先生的原諒就更好了。”
劉建華律師完全明白魏小佑話的意思,所以就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思路,為魏小佑接下來的話指出了出發點,並故意忽略和淡化了汪春明找社會人的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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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律師你說的那樣,你們公司的人找了我們當地的一個叫孫猛的領著好幾個人到家裡黑唬(淄博本地方言 威脅 的意思)我們,說什麼‘少要點就行啦,三萬兩萬的不要嫌少,接著就行,別到時候有命要錢,無命花錢’,那個叫孫猛的是我們那邊有命的街霸,他手底下有幾十號人呢!”
受傷人丁先生的家人聽了劉律師的話,直接開口辯稱道。
“這兩個二貨,真是作死,本能一勞永逸就能解決的事,讓他們這樣一弄,直接變了性質啦,真td,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魏小佑聽了受傷人丁先生的家人敘述後,心裡罵道,不過嘴上卻義正嚴詞的說道:
“您放心,如果真是這樣,我和我們公司絕對承擔不可推卸的責任,也會尊重您們走法律程式的,只是不湊巧,這幾天他們兩個正巧出發去外地了,明後天他們回來,我一定問個清楚,給您和您的家人一個交代,到時候還請崔警官他們監督。
不過,說實話,我們公司的汪總和您家的丁先生是同鄉,也是你們臨淄區敬仲鎮的,他也有可能是想找一個你們本地的人做箇中間人,來說和說和,應該沒有威脅你們的意思。”
魏小佑看著受傷人丁先生的家人和那位親戚代表,真誠的說道。手上給對方面前的杯子裡續著茶,並輕輕的向其面前推了推。
聽了魏小佑的話,受傷人丁先生親戚的代表沒有接話,而是利用端起茶杯喝茶的機會,看了一眼崔警官。
“魏總,既然事情出了,而且在最初雙方也都接受並簽署了‘和解書’,那就應該積極的去面對,更應該和你們公司的其他股東將事情溝通清楚,不應該再搞那些上不了檯面的小動作,要知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過去的打打殺殺的舊社會,更不是誰的拳頭硬就聽誰的,一切都要守法、遵法,任何違法的行為都會受到懲治的。
如果,你們現在雙方都不願意接受最初‘和解書’裡的條款和約定的話,雙方可以到我們局裡申請解除和解,走法律程式,這樣雙方都會覺得公司。”
崔警官看到那個親戚代表看自己,就知道那個親戚代表只是礙於領導的面子過來撐撐面子的,否則也不會這個時候默不作聲了,所以,也就順帶著接了對方的眼神意思,說了這些話。
“魏總,麻煩你出來一些,我有些情況要再向你瞭解一下。”崔警官突然示意道。
“好的,崔警官,這邊請。”魏小佑連忙站起來,領著崔警官走出了會客室,來到設計部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