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發出痛苦的哀嚎。
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阿多尼斯都整懵了,還沒輪到你呢,怎麼這麼大反應?
鄧布利多反應比較快,袖口一揮,一股輕柔的魔力湧出,瞬間包裹住弗蘭克的身體,弗蘭克很快便安靜下來。
納威有些不安地拉了拉阿多尼斯的袖子,他見慣了父母平淡的樣子,顯然是被弗蘭克的應激反應給嚇到了。
“阿多尼斯……要不算了,我覺得他們現在就挺好的。”
“不,納威,”阿多尼斯目光堅定地直視納威,“這對他們不公平,他們已經在床上躺了十三年了,如果他們靈魂清醒著,這該是多大的折磨!”
“所以納威,他們需要這個機會,同樣你也是。”
像是下定了決心,納威重重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感到驚訝。”阿多尼斯的魔杖輕輕抵住艾麗絲的太陽穴,一縷銀灰絲線自杖尖刺進了艾麗絲的腦海,一股眩暈感傳來,阿多尼斯的眼前瞬間陷入混沌。
再次睜眼,阿多尼斯發現自己站在一條陌生的林間小路旁,小路的盡頭連線著一片湖泊,抬頭望去,天空整個被濃厚的黑雲籠罩,時有血紅的雷電劃過,一切的一切都顯得無比壓抑。
一道雷電在阿多尼斯腦中炸開,劇烈的疼痛彷彿要將阿多尼斯的頭皮撕裂,阿多尼斯膝蓋一軟,坐倒在地上,嘴裡時不時發出痛苦的悶哼。
一眨眼的功夫,一幢由藤蔓編織而成的涼亭突兀地出現在湖中心。
痛苦如同潮水般褪去,直覺告訴阿多尼斯,想要解決這一切,必須要到湖中心的涼亭上去。
……
涼亭看著很是荒涼,其中坐著一個“熟悉的人影”,正是納威的母親,艾麗絲。
她的狀態看起來很奇怪,處於一個半透明的狀態,身上散發著柔和的白光,靠在涼亭的椅子上,呼吸平緩而有序,整個人彷彿被靜止的時空定格。
眼下的涼亭內,還剩下一把椅子——它被放置在涼亭的另外一邊,緊挨著湖面。
阿多尼斯拂去椅子上的灰塵,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衣袍便坐了上去,湖面上陡然升騰起奇異的魔法力量,無數明亮的水珠匯聚在一起,形成燦爛的漩渦,一幅畫卷從漩渦的中心緩緩升起。
畫卷上承載著艾麗絲有生以來的所有記憶,無數畫面在其上湧現,甚至還貼心地標註了年份!?
這倒是給阿多尼斯省了不少事,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阿多尼斯就鎖定了隆巴頓夫婦遇襲的時間點。
阿多尼斯此時就像一位旁觀者,目睹著一切,房間裡面除了躺在房間中心的隆巴頓夫婦,還站著四個阿多尼斯未曾見過的生面孔。
但從他們左前臂上的黑魔印記不難看出他們的身份——食死徒。
不是,你們一群食死徒瘋狂折磨兩個被繳械的傲羅有點太不講伍德了吧。
(伍德:?)
四位食死徒之中最為明顯的居然是一位留著一頭漆黑的捲髮的高大女性,只不過她眼底燃燒著名為瘋狂的火焰,她似乎將折磨隆巴頓夫婦當作娛樂,在這種折磨之下,艾麗絲的狀況接近崩潰,四周的環境都在不斷顫抖。
緊接著一道刺眼的紅光閃耀,伴隨著一道女性刺耳的尖叫,畫面就此終止,此後為一片空白。
想來需要抽離的痛苦就在此處。
念及此處,阿多尼斯不再猶豫,一道道銀灰色的絲線緩緩刺入畫卷,輕微的拉扯感傳來,一股在黑紅二色不斷轉化的液態物質被銀線死死地束縛住。
它就像有生命一般,在不斷掙扎,蠕動,企圖掙脫絲線的束縛。
鄧布利多只感覺阿多尼斯怔愣了一瞬,不斷蠕動的黑紅能量便隨著阿多尼斯的動作被抽離艾麗絲的